這麼和諧客氣的場面,讓人覺得那些曾經的愛恨情愁只是一個幻像。
雍烈和雍夫人將龍家的一行人請了進去。
澤澤和恬恬走在前面,澤澤安安靜靜乖巧大方,頗有小男神的氣質;恬恬卻是一個小話嘮,她有說不完的話。
恬恬走到了真真的面前,輕輕拉住了真真的手,湊到了真真的耳邊:“真真阿姨,你彎下下腰來,我有話要對你說。唔,是悄悄話。”
真真彎腰,將耳朵湊到了小甜甜的嘴邊,笑着說道:“小恬恬,你有什麼話要對真真阿姨說啊真真阿姨洗好了耳朵聽着呢。”
小恬恬的兩隻眼睛轉了轉,帶着小狐狸一樣的狡猾,輕聲問道:“真真阿姨,這幾天有沒有姐姐或者什麼阿姨來找我爹地啊”
“沒有啊小恬恬幹嘛這麼問,不放心你爹地啊”真真問道。
“男神一般都會有很多人惦記的。我爹地確實長得讓人不放心。”小恬恬一副爲了防守有女人覬覦自己帥氣爹地而操碎了心的模樣。爲了防止周圍的人聽到,她故意說的很小心很輕聲。
一旁的澤澤卻聽到了,輕輕湊到了妹妹耳邊說道:“除了媽咪,爹地誰也看不上。放心,爹地的眼裏只有媽咪。”
“對澤澤說的對,恬恬不要太擔心啦。”真真輕聲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還是要小心些些哦。”奶聲奶氣的恬恬又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防火防盜防爹地被偷走。”
“真是一個小人精。”真真噗次一聲笑了,伸出手點了點恬恬的鼻子,“真真阿姨真是服了你了。真真阿姨雖然看了那麼多年的言情小說,但是還是比不了你精明。”
“真真阿姨,我能說句實話麼”恬恬的小腦袋一晃。
“說。我又洗了一遍耳朵,好好的聽着呢。”真真的兩隻眼睛彎成了一條線,輕聲說道。
“光是看小說沒用的,要實踐。電視上說,實踐出知了。”恬恬繼續奶聲奶氣地說道。
“實踐出知了這句話聽起來好新鮮。什麼知了”真真愣了。
“不是夏天花園裏樹上知啦知啦叫的那種知了,是知道的意思啦。”恬恬解釋。
“哈哈哈”真真差點笑得滾倒在地上,“那不叫實踐出知了。如果我沒理解錯誤的話,應該是實踐出真知。”
“反正不管啦。我幫真真阿姨看看,幫你介紹合適的男朋友。”恬恬一副小媒婆做定的樣子。
真真臉一羞,步子加快了一些,恬恬在後面跟:“真真阿姨你羞羞臉啦不要羞羞嘛,有什麼好羞羞的。”
小恬恬萌動歡快,走得快了一些,摔了一跤。
“好疼嗚嗚嗚嗚”小恬恬趴在地上哭,這下子亂了,雍家和龍家的大人們見寶貝摔了,全圍了過來,來扶小甜甜。
雍烈將恬恬扶了起來,發現恬恬的左膝蓋上稍微破了一點皮,但是沒有流血,只是隱隱約約有些發紅。
雍烈帶着恬恬去雙湖別院的私家駐家醫生那裏,澤澤卻說自己可以帶妹妹去,他讓父母和仙女老奶奶和自己奶奶他們在一起好好聊聊。
“放心,爹地家我以前來過,我很熟悉的,妹妹就交給我吧。”澤澤說道。
“夫人,我陪着
小小姐和小少爺。”真真對雍夫人說道。
雍夫人等人點頭,招呼龍家人去客廳。
澤澤和恬恬在真真的陪同下,去雙湖別院的醫生那裏給恬恬的傷口消毒。
走到了半路,真真捂住了肚子,臉色慘白。
“真真阿姨,你怎麼了”澤怎問。
“沒事,沒事女孩子每個月總會有那麼幾天。”真真搖了搖手,她忽然來了“親戚。”
小傢伙們還沒有這方面的生理知識,不知道真真的意思。真真讓小傢伙們在這裏等她一下,她回到臥室去做一下衛生防護工作。
等到真真一走開,澤澤和恬恬就在原地等。
他們等着的時候,突然看到有兩個廚子打扮的男人朝着他們走過來。
兩個廚子遠遠地東張西望,然後繞着他們兜了幾個圈子,兩人的手裏都捧着兩隻大紙箱,紙箱上面寫着有機蔬菜專供幾個黑色的大字。
那兩個男人繞了一圈之後,忽然將兩隻箱子打開,將箱子裏的蔬菜往花園的山洞裏丟進去。
“哥哥,那兩個人在幹嘛”恬恬問澤澤。
“丟蔬菜。”澤澤說道。
“是蔬菜壞掉了麼他們幹嘛不丟到垃圾桶裏。亂丟東西可不是好習慣。”恬恬說道,說着恬恬要去看看。
澤澤也跟了過去。
兩個小萌寶邁着小短腿走到了兩個廚子的身邊時,兩個廚子的眼睛裏突然露出了兇光。
“啊哥哥我怕怕”恬恬被那兩個男人擼出來的兇光給嚇倒了,縮到了澤澤的身後。
澤澤護着妹妹,兩人正要往後跑的時候,那兩個男人如同惡魔一樣,巨大的身影向着他們撲了過來。
兩個小萌寶見情況不對,他們見機就要跑。
“爹地媽咪”恬恬剛喊了一聲,就被一個男人按住。男人拿出了一塊溼手帕,捂住了小恬恬的口鼻。
“唔唔”小恬恬掙扎着唔唔叫了兩聲,然後眼皮合上,小腦袋一歪,昏睡了過去。
澤澤見妹妹被抓時,小傢伙的頭腦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人小力量單薄,不能和那兩個男人抗衡,如果自己去救妹妹和那兩人拉扯,自己也會被她們逮住。倒是一個也跑不了。
所以他一轉身,朝着那兩個男人的反方向跑,一邊瘋跑一邊喊:“救命”
但是他還是被另外一個男人拉住了衣服後背,男人一用力,將他拽了回來。
立刻有一塊溼毛巾也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出於本能,他踢打抗拒,但是很快眼皮打架,意識模糊。他和妹妹一樣,也是腦袋一歪,昏睡了過去。
兩個男人分別將澤澤和恬恬裝進了兩隻紙箱子裏。
“哥,反正攤上了這件事,我們多半沒好結果。所以豁出去,幹一票拿了錢走人。”
“說的沒錯。老郝就是一個慫包,被人拿捏住了就成了狗。我們可不能被連累等死,既然這樣就豁出去,撈筆錢想辦法過痛快日子。”另外一個也暗聲說道。
兩人搬着箱子,進了車庫,將箱子放到了車的後備箱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