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媽咪一直很漂亮。”澤澤見怪不怪。
“我長大了也要穿這樣漂亮的裙子。”小恬恬喃喃自語着,來到了媽咪的面前,“媽咪,如果等一下一號侯選爹地請你跳舞,你會跳麼”
“一號侯選爹地”奕映月一時反應不過來。
“就是盧卡斯蜀黍啊媽咪你怎麼忘記了”小恬恬說道。
“小恬恬和澤澤喜歡盧卡斯蜀黍麼”奕映月反問。
“喜歡。”恬恬回答。
澤澤想了想:“還行”
“如果恬恬和澤澤喜歡盧卡斯蜀黍的話,那麼媽咪會主動請盧卡斯蜀黍跳舞的。”奕映月說道。
恬恬眨巴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又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那麼,那一位叫烈的酷蜀黍請媽咪跳舞,媽咪會跳麼”
奕映月一時語塞:“那一位烈蜀黍不會參加舞會的。”
“如果要是參加呢”
“不會。”奕映月回答。
真要是見了他,她避開還來不及,不過之前有聽盧卡斯說過,雍烈不會來參加假面舞會。
“哦,這樣啊。”恬恬的眼眸裏閃現出了一絲的遺憾。
龍家的人派遣了車子,帶着奕映月去了假面的舞會。
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奕映月忽然接到了盧卡斯先生的電話。
“月小姐,到哪裏了”盧卡斯先生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和。
“盧卡斯先生,我快要到總統府的門口了。”奕映月問答。
那頭的盧卡斯欲言又止。
奕映月發現有些不對勁,就問道:“盧卡斯先生,怎麼了有事麼”
“奕小姐,烈也會參加今天的假面舞會。”盧卡斯先生說道。
奕映月一愣,良久回不過神來。
“盧卡斯先生,之前你不是說他不會參加的麼”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很亂。
“嗯,我哥一再邀約,之後烈出於禮貌,就參加了。”盧卡斯說道,“雖然你和烈之間有什麼故事和糾葛我不清楚,但我覺得應該早一聲通知月小姐。”
“謝謝你,盧卡斯先生。”
“不用客氣。”
她的心裏波瀾起伏:“盧卡斯先生,請您對總統說一聲,我身體不舒服,回去了。抱歉。”
“月小姐不來了”盧卡斯的聲音有些遺憾。
“嗯。抱歉。”奕映月說道。
和盧卡斯先生通完了電話,奕映月定睛一看,車子已經停到了總統府的門口。
她剛要掉頭,總統府門口的衛兵已經殷勤地走過來,幫奕映月開了車門。
“看車牌號,這一位應該是公主殿下”總統夫人忽然出現在她的車子邊上。
作爲主人,因爲方便招待各位客人,所以總統夫人沒戴面具。
黑天鵝面具下的奕映月剛要張嘴找藉口打道回府,她卻發不出聲來了,因爲雍烈就站在她身邊不遠處的地方,他也沒戴面具,他正和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小聲地交談着。
“殿下,走吧”對於奕映月,總統夫人很親熱,挽住了奕映月的手臂往裏面走。
奕映月不能說話,一說話就會被雍烈發現端倪,她只能改變了原來想法,硬着頭皮往裏面走。
奕映月只能跟着總統夫人往裏面走。
她和總統夫人走在前面時,聽到了後面的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
“烈總,我也去過z國,烈總旗下的企業可謂是遍佈z國。”
“過獎。”
身後的雍烈正在和一個人用流利的英語交談。
他們離奕映月的距離不併不遠,奕映月能清楚地聽到兩人的任何話語
。
那個男人又在問:“烈總,冒昧地問您一個問題。”
“請說。”
“烈總您結婚了麼”
“沒。”
“冒昧了。我有一個妹妹,大學畢業的前一段時間做過維祕天使,現在正打算找男朋友。”
這一句話落進了奕映月的耳朵裏。維祕天使那該多美麗。
身後的雍烈不說話。
“後來我家裏人讓妹妹回家族企業做事,她現在是副總裁。不是我自己誇自己的妹妹,要纔有才,要貌有貌。”
雍烈依然不說話。
“等一下我妹妹也回來假面舞會,到時我來介紹。”
雍烈依然是慣有的冷和沉。
“叮鈴鈴”這時候,雍烈的手機響起。
“抱歉,接一個電話。”雍烈用淡淡的聲音說道。
“喂恬恬”雍烈接着手機說道。
走在前面的奕映月渾身一顫,恬恬怎麼又打電話給雍烈。
也不知道這個小丫頭會跟雍烈說些什麼,可千萬不要說出她的名字。
“嗯。”
“好。”
“乖。”
“好。”
“拜。”
不知道那頭的恬恬對雍烈說了什麼,雍烈一個字一字地回答,他的口氣緩緩。
“烈總,聽聲音剛纔給你打電話的是一個小女孩。那一個小女孩是誰”那個的男人是個包打聽。
雍烈似乎懶得回答他,不再說話。
“我剛纔好像聽她說信爹地”男人試探着問。
雍烈懶得理他,剛纔恬恬說了一句“很想烈蜀黍做新爹地的候選人之一”,這個八卦男斷章取義,聽成了“信爹地。”
“烈總,難道您有女兒”男人好奇,又追問。
走在前面的奕映月心砰砰直跳,時隔三年雍烈還記得他有一對兒女麼
他會怎麼回答她渾身緊張。
“有。”也許是出於禮貌,雍烈回答,“一兒一女。”
“烈總,您都有兒女了。那他們的媽咪”
“抱歉我去和熟人打個招呼。”說完,雍烈就丟下男人大步向前。
他從奕映月的身邊擦身而過,那一瞬間,奕映月感到周遭的空氣稀薄。
她不該恨他的麼似乎還有恨,但恨中滲透着愛。
愛和恨混合在一起,很難辨析清楚。
總統夫人和奕映月往裏面走,穿了一身法式宮廷裝戴着刺青面具的盧卡斯朝着兩人走了過來。
“月小姐”
“盧卡斯先生”
盧卡斯握住了奕映月的手,進行了吻手禮。
“盧卡斯,公主殿下就交給你了。”總統夫人說道。
“我一定會照顧好月小姐”盧卡斯對大嫂說道。
總統夫人聽了微微一笑,然後走開去招待其他的客人。
“見到烈了麼”在無人的地方,盧卡斯問奕映月。
“剛纔在門口看到了他。”奕映月低着頭。
“等一下烈會戴上黃金面具,如果你不想要遇到烈,等一下就離他遠一點。”
“謝謝你這麼幫我”奕映月說道。
“你是我的朋友,烈是我的同學,但這一次,我決定站隊月小姐這邊。”盧卡斯說道。
而在總統府的另外一邊,雍烈走到了無人處,拿出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