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誰這麼大膽子敢拆了這裏”
一個冷漠的聲音響起。
人羣分開,王猛帶着人走了進來。
一見那苟人忠,王猛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
“原來是苟家二少啊。怎麼難道上次揍的還不夠”王猛笑了。
“王猛”
苟人忠咬牙切齒,眼中的恨意彷彿要噴出來了。
“這琉璃鋪,果然跟你有關係”
“好一個城主府的下人竟然敢打我苟家的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苟人勝面露陰冷。
王猛轉頭一看,笑道:“我說怎麼敢來了,鬧了半天,原來是又帶了一條狗過來。”
苟人勝氣的臉都紫了。
“不過,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琉璃鋪可是河沙堂的鋪子。砸了這裏,你覺得河沙堂會放過你們”王猛冷笑。
話一落,四周譁然驚聲。
“河沙堂原來這是河沙堂的鋪子”
“我說這小子怎麼底氣十足,原來是有河沙堂做靠山。”
“不過,就算是河沙堂,只怕也不會輕易惹上苟家吧。”
苟人勝心中一驚,不知道這竟是河沙堂的鋪子。
他們來到匆忙,只猜這裏的玻璃跟這小子有關係,卻根本不知道,這琉璃鋪跟河沙堂還有關係。
河沙堂在靈郊城名聲不小,他苟家雖然不怕,可,也不願意惹麻煩。
“大哥這小子就是一個下人,怎麼可能認識河沙堂估計,也就認識河沙堂的一些小弟,想要拿着河沙堂扯大旗”苟人忠譏笑道。
苟人勝心一動,不錯,河沙堂卻是有些能耐。
可,這小子一個下人,能認識什麼樣的人物
況且,就算真是河沙堂的人,難道敢爲了一個小子得罪他們苟家
“小子,還險些讓你給騙了狗一樣的東西,想拿河沙堂嚇唬我苟家你當你是河沙堂的堂主”苟人勝冷冷開口。
“你認識河沙堂的堂主”
王猛愣了一下,笑道:“河沙堂堂主也得叫我聲公子。”
哈哈哈
四周圍觀看熱鬧的人瞬間笑噴了。
“這小子可真逗。河沙堂的堂主叫他公子他以爲自己是誰”
“一個下人,竟然叫公子他哪裏像什麼公子”
“他以爲自己是六大家族的人,在這裏擺譜”
苟人勝仰天大笑:“公子也不撒潑尿看看你的德行,你也配叫公子”
心中大定,剛纔還覺得這小子或許跟河沙堂有點關係,可,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在撒謊。
王猛搖頭一嘆,道:“跟你說實話你不信,果然是蠢的無可救藥。”
苟人勝臉色鐵青,厲喝道:“陳武,給我廢了他”
霍
下一刻,苟人勝身邊的一箇中年男子身子一動。
氣息迸發而出
赫然是武魂境界的高手
這人是苟家的高手,這次爲了以防萬一帶來的。
聽到苟人勝的話後,直奔王猛而去。
一腳轟然踢出
掀起陣陣狂風
“哥哥”
小翠尖叫起來,就要衝過來。
王猛面色微動,沒想到苟家竟然帶了武魂境的高手,難怪敢有恃無恐。
王猛剛想要動用時間靜止。
可,就在這時候,一個纖纖玉腳忽的探出,迎向了那陳武。
一聲悶響,掀起一陣氣浪,陳武蹬蹬蹬倒退數步。
“想要動他,就過我這關。”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王猛不用看,就知道說話的是那楚冰月,很是意外。
“誰敢得罪苟家”
四周一羣人全都是震驚了。
看到楚冰月的樣子,不少人都是呆住了。
“這女子是誰竟然這麼美”
“你眼睛瞎了,沒認出這是楚家的二小姐,楚冰月嗎”
“什麼竟然是楚家的二小姐,這位怎麼會幫助這小子”
一羣人轟然騷動了起來,只覺不可思議
一個楚家的下人,有什麼資格能讓楚家二小姐出手
苟人勝兩人也是大喫一驚。
苟人勝臉色一變,道:“原來是冰月仙子,不知道,冰月仙子爲什麼要阻止我”
楚冰月不鹹不淡道:“沒什麼,只是不想讓你動他。”
苟人勝臉色一下子難堪了起來。
他沒想到,楚家二小姐竟然會爲這個小子出頭
這可是楚家二小姐,哪怕是他苟家是六大家族,也不可能對楚冰月動手
“怎麼你們這兩個廢物就只有這點能耐倒是來啊”王猛笑吟吟道。
苟人忠氣的臉色漲紅,罵道:“你這個狗東西讓一個女人幫你撐腰有能耐你自己站出來,別做縮頭烏龜”
不少人看向王猛,也是有些鄙夷,讓一個女人保護,還是男人嗎。
王猛笑道:“沒有她,你們以爲能動的了我”
“那你倒是出來啊在這裝什麼孫子”苟人忠罵道。
王猛笑了道:“傻缺就你這樣的,給我當孫子我都不幹。現在,我站出來了,你敢動我”
說着,轉頭衝楚冰月道:“等一下,你不用動手。看他們有什麼能耐。”
楚冰月冷淡看了他一眼,那意思是在說,你能行。
王猛有些來氣了,這女的竟然不信任他。
給她示意個眼神,楚冰月才退後一步。
苟人忠氣的渾身發抖,獰笑道:“小子,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動手”苟人忠厲喝。
剛纔的陳武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
緊接着就聽一聲大喝。
“我看,誰敢動手”
人羣中讓開,一箇中年男子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
“這不是,河沙堂的副堂主周河深嗎這位怎麼竟然來了”
四周人一看,譁然驚呼。
帶頭的,正是那周河深
苟人忠哈哈大笑:“小子,剛纔你不是吹流弊嗎說人家河沙堂堂主叫你公子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死的”
王猛微微一笑,不言不語,心道,來的還真巧。
周河深帶人走了進來,目光落在苟人勝兩人身上,露出一絲喫驚。
隨即,當看到王猛的時候。
渾身猛地一震,快步走了過去,深深衝了王猛一躬身。
用恭敬的語氣說道。
“周河深,見過王公子多謝王公子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