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小鎮,孤男寡女
郭音音所說的每一個關鍵詞,無一不是引人遐想
想到這一層,張婭莉更覺得,不得不防了
再如何理智的男人,再英雄的大人物,也終究過不了美人這一關。自古以來,便是如此。
阮白是不是美人,暫且不說,但最起碼目前來看,阮白是她兒子慕少凌眼中的美人,使她兒子鬼迷了心竅,正泥足深陷
張婭莉也年輕過,深知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只在一念之間。
越想越氣。
張婭莉擡起手繼續敲門。
而敲門聲,也隨着張婭莉內心的憤怒程度,從“叩叩叩”演變成了“砰砰砰”
“阮白,既然你在家,別躲着我了”
出租房條件普通,房子建造的很不隔音,門外大聲說話,在這樣本該寧靜的早晨,臥室裏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我媽以前,也來找過你”慕少凌聽得出,母親一大清早上門,連續敲門,以及隔着一道門喊話阮白的語氣和架勢,都不客氣。
慕少凌一邊吻着身下女人白皙的脖子,一邊搜尋着自己腦海中的記憶。
記憶中,母親跟阮白並不熟悉,只見過兩三次面而已。
但是聽母親在門外的口氣,顯然母親曾因爲什麼事接觸過阮白,跟阮白已經到了不用客氣,很熟稔的地步。
慕少凌至今還這樣想:母親找阮白,也許是逼問阮白,爲何跟自己兒子談得好好的,反而轉頭去嫁給了張行安。
來自一個婆婆對未來準兒媳婦所作所爲的不理解。
“我我去開門”阮白試圖想起來。
但她單薄的身子,下一刻卻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攥緊在懷裏。
“這個時候出去開門,除非”
慕少凌黯啞無比的嗓音,埋怨地鑽進阮白的耳蝸。
張婭莉的聲音還在繼續:“我想你也不願意鬧得鄰里皆知吧不想的話,你就立刻出來事情總得解決”
張婭莉在威脅阮白,逼阮白出來。
阮白卻臉頰泛紅。
聽到張婭莉在門外說的話,阮白慌了,想起來,對他說:“你你也聽到了讓讓我”
男人低頭,視線看着她。
她掙扎着,想跟背後的男人面對面說話,可卻在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後,發現背後的男人已經解開了皮帶。
慕少凌幾乎被折磨的到了崩潰的邊緣,哪怕外面正在發生地震,恐怕他也無法放開懷裏的女人趣讀小說 .quduxs.
“有什麼事,你們電話裏說。”
阮白知道,今天恐怕逃不掉了。
張婭莉在外面的叫囂卻也不能不管,街坊鄰里肯定聽得到,已經搬過一次家,她不想再因爲流言蜚語搬第二次家。
三番五次的搬家,太疲憊。
她原本還攥着枕頭的兩隻手,緩緩鬆開,去拿手機。
開機以後,一堆消息涌入。
來不及查看那些消息,阮白先找到張婭莉的手機號碼,匆忙的打了過去。
門外,張婭莉很快接起了電話。
“終於開機了你是決定在電話裏說,不跟我見一面我知道你在家裏,阮白,你覺得有些話,我適合在你們這個樓道里大聲講嗎你不要臉,我還要”張婭莉不等阮白開口,先自顧自的說了一大堆。
母憑子貴,她嫁進慕家的這些年,哪曾受過這等委屈
還得在門外求着一個小輩分的人開門
阮白艱難地把手機擱在耳邊,想開口說話,卻被張婭莉一席話堵得啞口無言
不然能怎麼辦,難到她要對張婭莉說你兒子一大早把我摁在牀上,正在強迫我
錯過了最佳的開口機會,阮白的嗓子就不聽使喚了
拿着手機的阮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了,額頭死死地抵着枕頭,眼睛閉上
“阮白,你聽到我說話沒有”張婭莉在手機裏問道。
阮白聽到了,可是她發不出任何聲音,只怕一張口
慕少凌的心臟砰砰狂跳,幾乎要從胸腔裏蹦出來
阮白也沒好到哪去,閉着眼睛。
快要忘了手機還在跟他母親通話中。
現在有張婭莉在門外逼迫見面,阮白就變得更加緊張。
阮白按了手機的掛斷按鍵,不管不顧了。
慕少凌雖然瘋狂,卻也知道今天不是最合適的時機,如果沒有母親在外面,會好很多。
“下下次好嗎”她眼睛裏噙着淚花,想轉頭看背後的男人,卻只看到他結實的大腿。
“求你了先讓先讓你媽媽走”
“可以。”慕少凌答應的痛快,但也爲難起她來:“但我這幅樣子,怎麼解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