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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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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封狂等正坐在靠窗的一角用膳窗外,陽光四射,清風徐來他們正大快朵頤。無意間,一羣騎馬的人從窗戶外疾馳而過,晃眼看去,概有四五之衆,個個都是將軍裝扮穿封狂識得那些騎馬的人,正是楚營裏各大將軍的裝束,窗戶視角較窄,又是側面的輪廓,在那幾人快馬策過的剎那,根本無法看清他們的真實面目他頓時疑心四起,對着正喫得起勁的寧、泰二人道:“兩位且先喫着,穿封先行離開一會”沒等二人緩過神來,他已大踏步走出客棧,直奔那羣騎馬的人後面,緊跟而去走出約有裏數,他突然發現前方不遠處,安頓着許多軍帳,那羣騎馬的人,直奔軍帳而去,瞬間進了軍帳之中,沒了蹤影穿封狂仔細看了看那一大片帳篷的周圍,皆是重兵壘固,戒備森嚴這幫楚軍,如此遁陰匿景,暗藏殺機,活動在這深山之中,不知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穿封狂瞧瞧四周,挑了個偏僻的角落,偷偷摸了過去,突見一個士兵,正在那帳篷外警惕地四處張望,不由捻腳捻手地摸到他的背後,順勢將其擒了下來他一手捂住那士兵的嘴,一手拽着士兵拼命往一死角處拖扯,並威脅道:“我有話要問你,你必須如實回答,否則,我就一掌結果了你的性命”那人被捂着嘴,根本無法吐出片言隻語,只從鼻腔裏“嗯嗯”地發出一陣怪響,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似的,表示極其願意配合穿封狂慢慢將手放下,狠狠問道:“你們這麼多楚軍集結於此,到底意欲何爲”那士兵面色倉皇,怔忪地道:“泰山大會是一個陰謀,羽將軍和范增先生心懷鬼胎,意欲在泰山大會上,屏除異己,肅清武林各門各派”穿封狂頓時大驚失色,咬牙切齒地道:“又是項羽他爲何要這麼做”見他拳頭捏得“咯咯”作響,那人怛然失色地道:“此次泰山大會,全是范增先生在出謀劃策,現在各部諸侯,皆已在項羽將軍的麾下俯首稱臣,就連實力最強的劉邦大軍已被殲滅,爲了羽將軍能獨霸天下,范增先生纔出此下策,要將中原武林化爲烏有”穿封狂不禁瞪了瞪眼道:“這範老兒和項羽也太心狠手辣了,我要阻止他們的這次陰謀,定要將中原武林,解救於危殆之中”士兵嘆道:“來不及了,羽將軍已兵分數路,假借泰山大會引蛇出洞,將各派首領引至泰山絕頂,好伺機將他們一舉殲滅。有幾支鐵騎軍隊,已分佈到了各門各派,意欲將各大派滅門絕戶,現在各大派掌門爲爭奪武林頭銜,皆已齊聚泰山,勢必都還不知,各自的門戶皆已慘遭滅頂之災”穿封狂頓時氣衝斗牛,冷冷地道:“好一個引蛇出洞,斬盡殺絕,你一個兵卒,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你莫非是在騙我”那士兵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差點沒被嚇得尿褲子,急道:“英雄有所不知,楚軍裏的英布將軍乃是我的同鄉,是他告訴我這一切的,我發誓,句句屬實”穿封狂瞠了瞠目,冷聲說道:“原來如此,念你是英布將軍的同鄉,就暫且饒你不死,不過,還有兩個問題,你須得如實回答”士兵戰戰巍巍地道:“多謝英雄不殺之恩,小的定當知無不言”穿封狂嚴肅地道:“我想知道,當日劉邦兵敗彭城之後,生死如何,他的餘部又逃向了何處還有,這次楚軍雷霆動作,傾巢而出,項羽是否也來了”其實他是想打聽到張良的下落,也不知那士兵是否知情另外,更想知道項羽是否也在大營之內,若在,定要伺機一搏,若能成功,便可除去諸多人的心頭之患,也可爲那些已逝之人報仇雪恨那士兵忙道:“劉邦兵敗後,好像是會同幾個部下,帶着其妻子呂雉生的一雙兒女,逃回了豐沛老家,其餘的將士,除幾個僥倖在逃之外,幾乎都已全軍覆沒,戰死沙場”聽他這麼一說,穿封狂頓時明白了,他根本不知道張良的下落,且還生死未卜,爲免多生事端,他不由舉起指頭,猝不及防地在那士兵勁部戳了一下,那士兵頓時便昏倒了過去穿封狂貓腰着身子,向四周望了望,見沒被人發現,便悄悄然向外撤了出去他方撤到營帳外的安全地帶,突見一黑衣蒙面人從遠處有如彈丸般彈射而過,且腋下還夾着一個似已昏迷的小孩,直朝營帳而去看着那黑衣人,他頓覺蹊蹺不已,此人正是那日,自己跟蹤易笑邪時所見過的黑衣人,他的言行舉止、體貌特徵,他仍是覺得似曾相識,親切無比他似乎不敢相信,心目中神聖的他,會在楚軍帳營裏進出自若。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他天下間,神貌相似的人不計其數,即便一兩個如出一轍,那也不足爲奇,便又打消那個懷疑的念頭出於好奇,他頓時靈機一動,便有了主意,返身於那被他打暈的士兵身邊,迅速換上那士兵的衣服,便混進了大帳之中緊隨着黑衣人身後,穿封狂跟隨着來到了一個最大的營帳之外,想必這裏就是楚營的中軍帳了穿封狂幾個閃躍,躲過了大帳外士兵的巡邏,輕輕起劍,迅速在帳篷的後方開了個洞,裏面的一切,頓時盡收眼中只見軍帳之中,正上方坐着一個長髯皓須的老頭,童顏鶴髮,溫文儒雅,此人應該就是那士兵所說的項羽的謀士范增了其正堂之中,左右共坐着五人,右邊三位他都識得,坐最前的是龍且,其次是鍾離眛,後面那位是英布左邊的二位他雖不識,但也不難猜到,項羽手下有五將,左邊的那兩位,定是季布和虞子期無疑在正堂之中,那黑衣人正緩緩將腋下的小孩放在地上,對着正上方坐着的老頭道:“主人,各大門派的首領,皆已紛紛來到了泰山赴會,各家留着看守門戶的,都是些蝦兵蟹將,已被我帶的鐵騎逐個擊破,斬殺殆盡。”他雙目略轉,繼又說道:“除坐守天下第一廟的藥翀和叫花在逃之外,其餘周邊的村落,都已被我付之一炬,藥翀的即慕仙山也被我一炬盡毀,只在燃盡的花家村外,抓到這個弱不禁風的小孩,臨近村落的人,已盡數死在了一片火海之中”穿封狂聽到他的陳述,差點沒氣得吐出血來,好在兩位師傅沒事,東郭大哥大恙初愈,卻沒有聽他提及,也不知其吉凶禍福還有鬼精靈舒靈童,和那個奇怪的衆薜老頭,也不知他們生死如何穿封狂看着地上那昏迷的孩子,不正是那日在花家村所救的落水兒童花不染嗎礙於不敢鬧出什麼的動靜,他還是忍住了胸間的那股暴動,靜靜地往下看着只見正堂上方的老頭滿面充滿了智慧,一雙慧眼一陣邪轉,憤怒地道:“鐵奴,你只能視我范增與羽將軍爲主,只因幾大戰神武功顯赫,才特派你去清剿,沒想到你只殺了些無關緊要的人,卻把和霸王定有唯藥翀之境不可犯之的心頭之患給放走了,你這般辦事不利,留你何用”只見鐵奴雙目略轉,回道:“屬下罪該萬死,請主人治罪”此時,英布突然立身,對着范增拱手說道:“範老先生,鐵奴一時失手,也罪不至死,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不妨先讓他戴罪立功,將功補過如何”范增目不正視地對着鐵奴輕輕揮動手臂,無奈地道:“你先下去吧,把小孩也一併帶走,你抓來的,就交由你處置吧”鐵奴輕輕從地上拾起小孩,一句話也沒說,便轉身朝帳外走去自那日見到黑衣人起,穿封狂就能從其眼神中確認出他並非濫殺無辜之輩,花不染交在他手裏,倒是省了一番心思,如若不然,自己怎麼也得設法將年幼無知的花不染救出去黑衣人大踏步走出帳外後,穿封狂正欲跟去,卻聽到范增疾言厲色地說道:“對這鐵奴,一定要加強藥力控制,只能讓他聽命於我們,如若失控,讓他倒戈,場面將不可收拾”聽到這裏,穿封狂頓時大驚失色,原來鐵奴是受了他們的控制,雖然看去和常人一模一樣,但其心智,卻是受到了楚軍某種藥物的支配,只聽命於范增和項羽的駕馭,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此時,他深感花不染瀕臨險境,若是鐵奴失控,定會取了花不染的小命。況且,鐵奴只受命於范增和項羽,依這二人的兇殘,他們怎會輕易放過年紀尚幼的花不染無論如何,定要設法救出這可憐的孩子,倏地起身,已隨鐵奴去的方位,緊追而去,試想從其手中,救下那年小無知的花不染他方起身,龍且的聲音已從帳篷內傳了過來,道:“範老先生請放心,此事交與我去辦理便是”穿封狂立即頓足未前,略一尋思,暗忖道:“這幫賊人希圖萬端,不妨先聽聽他們的合計,然後再跟蹤龍且去找出鐵奴的下落,再伺機救出花不染,這豈不是一舉多得”於是他又蹲回了帳外,細聽着裏面的謀劃范增面無表情地道:“也不知各位將軍,泰山大會安排得怎麼樣了”只見龍且回道:“在刑天笑的大力配合下,經過一番周密的部署,此次大會,必定萬無一失,定將所有到場的人一網打盡”范增甚是高興,但仍是狐疑道:“聽說泰山的後山上有兩個洞口,可別讓這些人鑽了空子,若是讓他們從後山偷偷溜走,那我們的計劃,可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龍且笑道:“範老先生大可放心,我們已打聽好了,此二洞合名爲玄陰洞,在上百年前,有一對神功蓋世的夫婦,坐落於泰山相隔的兩端,其兩端都有一個洞穴,中間僅一牆之隔,二人想打開那道屏障,使二洞互通,可想盡千方百計,最終仍是徒勞無獲”范增追問道:“後來怎樣”龍且嘆道:“此夫妻二人面對那堵石牆,一直苦無良策,後來又在石洞裏生活了多年,那一牆之隔,實是給他們困擾不小,每次見面,都得千轉百回。”鍾離昧起身,接口說道:“在動盪的亂世,他們爲求自保,又在洞內設置了許多機關,近百年來,也不乏有人闖入,可都無一生還,所以你老就放心吧,即便這羣烏合之衆想逃,只要進得洞中,那也是山窮水斷,絕逃不過他們所設置的重重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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