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晴眉頭一皺。
之前有些想不通的問題，頓時就開朗起來。
“原來是這樣。”
楊老幾人也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姜童解釋道：“一般普通人基本無法感應靈氣，除非你們修出內勁，與天地建起一絲聯繫，方能一窺。”
“剩下的方式，就是通過佈陣之法，把方圓千米內的靈氣，強行拘來，濃郁到一定地步，便可用肉眼觀測。”
大家擡起頭，看着周身附近，幾乎凝如雲霧般的靈氣，心中明悟。
只怕這些白茫茫的東西，並非什麼雲氣，而是姜童所說的天地靈氣了。
姜童展開神念，在附近立下一道結界，把那幾道精神意念，全部隔絕在外。
這纔開口道：
“靈氣就是聚靈丹的核心，只要你們掌握了培育靈氣的方法，就能提煉出聚靈丹。”
楊老幾人表情複雜。
在這方面，只覺大家就像小學生，一無所知。
“姜先生，靈氣並非實質，該怎麼培育？”
楊老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這種東西，就像水汽一樣，你能看見，不代表你就能把它握在手中。
姜童含笑道：“很簡單，就像水汽你無法去掌控，但是可以通過其他方法，提煉成水珠，甚至匯聚成雨水降落。”
楊老皺了皺眉。
這些道理，他當然懂得，只是姜童說的太過玄奧。
培育靈氣。
這是楊老畢生來，碰到過最匪夷所思的研究項目。
而且這樣的項目，沒有任何經驗書籍能夠借鑑。
完全就是摸石頭過河。
姜童知道大家在想什麼，開口道：“很簡單，想要用你們的方式提煉靈氣，就必須培育出一株噬靈母菌，只要培育出來，就可以大規模複製。”
姜童所說的噬靈母菌，是一種可以吞噬靈氣的菌體，通常在靈氣濃郁的地方，就會誕生。
包括這個名字，也是姜童臨時起的。
修爲越高，越對靈氣環境敏感，只要靈氣中摻雜着一些雜物，就會被瞬間感應出來。
姜童很早就發現了這種可以吞噬靈氣的菌體。
靈氣充裕的地方，就像一個巨大的培育器皿，能夠誕生出許多不可思議之物。
這也是姜童佈置聚靈陣的真正原因。
只要誕生出噬靈母菌，以楊老他們的手段，搭配各種尖端儀器，就能複製出無數母菌，用來提煉聚靈丹。
這就是普通人，唯一能夠以普通手段，煉製聚靈丹的方法。
“沒想到姜先生竟是如此博學多才。”
楊老敬重開口。
姜童啞然失笑：
“楊老謬讚，在生物研究方面，你纔是專家。只不過我正好就懂的這些，論學識，論資歷，當屬楊老纔是。”
姜童並沒有謙虛。
這方面，姜童一竅不通，包括培育噬靈母菌，都要靠楊老他們的學識手段。
“每個人擅長的東西不一樣。有人擅長商海廝殺，有人擅長科研項目，而我只是擅長拳腳罷了。”
姜童搖了搖頭。
隨後臉色變得凝重，開口道：
“培育噬靈母菌的方式，絕對不可外泄！”
幾人鄭重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