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印象最深刻的是，姜童斬殺那些異能者前後的樣子，都是一樣。
這種冷淡的樣子，就好像那種活了幾百年的老怪。
一曲歌舞落下。
周晚月又進行歌迷互動，包括所有語言說詞，都是經紀人很早前就準備好的劇本。
姜童臉上露出感慨之色。
記得第一次遇見周晚月時，她還只是一個籍籍無名，轉型失敗的小藝人。
連着十八線都排不進去，屬於那種走在大街上，都沒人認識的類型。
兩年後再見。
周晚月和之前已經變得不同，這時的她，已經有着爆火娛樂圈的趨勢。
只要周晚月繼續保持下去，不出兩年時間，就能在這個圈子中，登上絕頂。
對於娛樂圈,無論是七年前的姜童，還是七年後，都沒有太多的交集。
娛樂圈對姜童來說，就是兩個世界。
若不是認識周晚月，可能姜童一生，都不會和這個圈子有過什麼接觸。
“早在兩年前，我就聽到消息，說顧綺菲的長誼娛樂遇到什麼問題。當時沒有往心裏去，現在想起，只怕真的遇到什麼困難了。”
自古以來，王朝交替輪迴，風雲交匯，此消彼長。就連着一個王朝，都不能永遠的屹立下去。
何況是一個小公司？
思緒至此，姜童不由想起七年前的錦繡房產。
那時的錦繡正趕上房產紅利期，房價隱隱有着擡頭的跡象。
雖然當時距離房價徹底爆發，還有幾年時間，錦繡也沒有真正站在這股弄潮兒上，但也賺了不少錢。
更是以百億資產，差點坐上金陵首富的位置。
這樣一個如日中天，未來形式一片大好的房地產公司，都是說倒就倒，沒有一點徵兆。
哪怕那會兒的蘇暖依和姜懷安，面對錦繡房產一夜間衰敗，也是措手不及，滿臉茫然。
長誼娛樂說到底只是一個當地小公司而已，名下籤約了十幾個藝人，一直不溫不火。
直到八年前，舉公司之力，捧火了一個小星。這個公司才賺回一些錢，填補了之前的虧盈。
在九十年代港片風靡全亞洲的港島面前，渺小如塵埃。隨便一點風吹雨打，就能把長誼刮到天上。
“難道長夏沒有出手幫她嗎？”
姜童有些不理解。
司長夏和顧綺菲的關係，若是得知顧綺菲遇到什麼困難，司長夏不管說什麼，都會出手。
想了想，姜童也就釋然：“按照顧綺菲的性格，根本不會接受這些。這兩個女人在這方面，的確很讓人頭疼。”
姜童臉上無奈。
“也罷，今天晚上回去後，我就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心中打定主意，姜童長身而起，悄然離去。
等王少反應過來時，姜童原先坐的位置，早就空無一人。
......
演唱會落下，周晚月來到時，卻只見王少一人坐在原位發呆。
“王少，姜大哥呢？”
周晚月皺眉看着王少，整個人心不在焉的樣子。
王少搖頭道：
“他已經走了。”
周晚月好奇道：“出什麼事了？”
她從未在王少身上，見到過這個樣子，身上沒有一點朝氣，彷彿他的思緒，早飄到雲外。
沉默片刻。
王少忽的擡起頭，問出一句周晚月摸不着頭腦的話來。
“晚月，你相信這個世上有神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