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飛再沒底氣了,訕訕笑道:“沒想到你還是一位高手,今天我走眼了。”
姜童接着坐下來,倒了杯,都不看鮑飛他們一眼,淡然開口:
“那就滾吧。”
張商言雙腿斷裂,是被衆人架出去的。
王曉雲一雙大眼,好奇打量着姜童,只覺得,彷彿之前的姜童是一隻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當扯下羊皮,他的本來面目,就顯露出來了。相比下,之前看似大灰狼的鮑飛一羣人,纔是幾隻小綿羊。
“姜大哥,你這麼厲害哦。”
王曉雲還是第一次看見張商言喫癟,放在楚州,平常都是鮑飛和張商言他們欺負別人。
姜童笑道:
“放心吧,以後張商言他們不敢再找你麻煩了。”
王曉雲好奇道:
“爲什麼?”
她滿腹疑惑,就算張商言不是姜童對手,但姜童始終有着離開這裏的一天。
什麼時候姜童一走,張商言他們也就沒有任何忌憚,說不好姜童前腳才走,他們後腳就來把王曉雲綁回去成婚了。
姜童含笑:
“因爲張商言,已經知道我身份,以後的他,不但畏我,還會敬我!”
......
事實上,張商言幾人剛上車,一個手下就惡狠狠開口道:
“哼,我不信那小子,一輩子都守在王曉雲身邊,總有他不在的時候吧?”
張商言一巴掌拍在開口那個小弟的臉上。
大罵道:
“你他媽想死別連累我,以後誰要是敢揹着我,偷偷來找王曉雲的麻煩,別怪老子打斷他的腿。”
衆人再一次震驚。
鮑飛皺眉:
“張哥,怎麼你也…”
張商言對上鮑飛,始終要給幾分面子,苦笑道:
“鮑少,算了吧,那個人咱們惹不起。別說咱們,就算你父母去了,也要敬他如賓。”
說白了,鮑飛這羣人,只是一羣依仗着家庭背景的富二代,小孩子罷了。
欺負一下背景不如他們的還可以,但對上姜童那樣的人,差距頓時就露出。
鮑飛開口道:
“張哥,那個人難道有什麼身份背景不成?”
張商言搖頭道:
“他有沒有身份背景,這些我不知道,但那個人,就算沒有什麼背景,也不是你我惹得起。”
張商言忍痛道:
“鮑少,還記得我和你說,當年我幫楚州那個大佬,打地下黑擂的時候,碰見的那個形意門傳人嗎?”
鮑飛一拍大腿:
“記得,就是那個楚州大佬嘴中的魏大師,好像是什麼內勁高手來着…”
話說一半,鮑飛忽的呆住。
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張商言:
“張哥的意思是…”
張商言點頭道:
“不錯,剛纔那位,和魏大師是同一類人。他打我的方式,和當年魏大師擊敗那個人的方式一模一樣,都是從頭到尾,只出了一拳、一掌!”
那樣的人,別說只是打你一頓,就算當場把你殺了。事後你背後的父母,也不敢多說什麼,最多就是打掉牙齒往肚子咽。
‘嘶!’
鮑飛倒吸冷氣。
“這下事情大條了,讓我爸知道得罪了一位大師,他還不打斷我的腿。”
一念至此。
鮑飛肝膽欲裂,心臟都快炸開了。
就見一輛瑪莎拉蒂轎車,行駛如飛,倉皇而逃。彷彿離這座四合院越遠,就越安全。
張商言苦笑不跌。
果然如當年魏大師所說,世俗武者,修爲一高,便深藏不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