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身後的人在交談什麼,姜童懶得去管。
第二天早上。
姜童騎着電動車,帶司長夏來到司家宅院,剛下車,便有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哎喲,剛坐上董事長的位置,就開始耍大牌遲到了,讓所有人都等你們。”
司寧安抱着手,站在門口,冷笑不止。
司長夏俏臉一寒,欺霜賽雪。
她瞬間想起昨天晚上,司寧安和李大富做的局,要不是小少爺親至,或許就被李大富得逞了。
司長夏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失身,視頻一旦傳出,會是什麼後果?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
名聲上的敗辱,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偏偏這件事,司長夏不能報警,更不可能當衆說出。
司寧安嘴角笑容不減,哪怕昨晚計劃失敗,今天面對司家衆人的刁難,她也無計可施。
“小少爺處處維護你,但他能維護你到什麼時候?”
司寧安恨恨想着。
司長夏剛坐下,老太太便淡淡開口:“我接到電話,七八家供貨商,上百個員工工資,都還沒有下發。”
果然!
司長夏閉上雙眼,這些局面,她早就猜到。
“長夏,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老太太皺眉,語氣漸漸沉下:“意味着我司家苦心經營的聲譽都被你毀掉了。”
衆人一臉戲虐看來。
老大司養年一拍桌子,冷聲道:
“長夏,我看你是依仗着小少爺的偏袒,肆意任爲。你這種人真自私,人品也有很大問題。”
“真不知道小少爺,是怎麼選中你的。”
每說一句,司長夏臉色就難看一分。
這樣的情況,眼前這些人,不都心知肚明嗎?
若非老太太故意轉走公司財務所有資金,公司會有這種情況嗎!
“長夏,我現在很懷疑你的個人能力,剛接手公司幾天,就出現這種情況。”
司養年繼續開口。
說到最後,聲色俱厲,橫眉冷眼。
“哼,我看某個關係戶,就是懷恨我司家,故意想把司家生意攪黃。”
司寧安在邊上冷嘲熱諷。
大家看司長夏目光,如看罪人,司長夏的小伯母,更是抱手冷笑。
“沒用的東西,居然還有臉坐在這個位置。”
衆人口誅筆伐,字字誅心。
姜童挑目看來,語氣平靜道:“誰告訴你們,公司就沒錢給供貨商和員工工資了?”
大家聞聲大笑。
司寧安站起身,開口笑道:“據我所知,現在長夏公司賬目上,連五十塊錢都拿不出來吧?”
司長夏深深埋下頭。
她當然知道,今天司家準備逼她讓出董事長位置,卻無可奈何。
小伯母擡頭看着姜童,譏笑道:“在這裏,你這個廢物什麼時候有資格說話了?”
老太太趁機開口:
“長夏,要知道還不上那些債務,不但公司破產,有可能連你都要坐牢。”
這句話纔出。
司長夏不可置信的擡起頭,目光看向老太太。
她能預料到,現在被衆人爲難的局面,甚至做好讓出位置的打算。
但她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眼前這些親戚們,最終的打算,居然是準備把她送去坐牢。
連着姜童,都皺起眉頭。
老太太話鋒一轉:“我倒是可以借你五千萬,用來填補公司,不過是有代價的。”
姜童忽然笑出。
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