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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美:“是個道理沒錯,但是你既然做了明星,那就要做到最好不是嗎”
江清月若無其事地收回自己的眼神,聲音頗爲冷淡,不想理會的樣子,很敷衍,“我知道了,你去車裏面,給我拿小風扇過來,我很熱。”
李美立即過去拿,就剩江清月一個人在這裏。
她看着遠處的兩人,選了一個隱祕一點的角落,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特別曖昧的照片,立即就收好了手機。
她的動作做得很快,然而還是被別人看到了。
剛趕來的葉琪,站在很遠的地方,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葉琪剛協助一個歌手拍完mv,就趕過來了,下午有她的戲份,她早點來,還可以趕在下午之前,和遙哥一起喫午飯。
不料一來就撞見有人在拍照,拍的好像還是遙哥和沈爺。
動作太快,她不是很能確定,是真的拍了,還是隻是單純地拿出手機來看一下。
爲了不打草驚蛇,葉琪沒有立即上前去,悄悄地跟在那人身後,看看那人想幹什麼。
白星遙懶懶地掀起眼皮子,發現攝影棚那邊就剩幾個人,他們已經不見了。
她立即坐起來,“他們人呢”
沈燃還舉着小風扇,聞言不徐不疾地回答,“柳依依中暑了,他們應該過去了。”
“依依中暑了,我過去看看”白星遙手撐着,就站了起來,很關心的樣子。
沈燃跟着站起來,心裏喫味,冷幽幽地問:“如果是我中暑了,你會着急着看我嗎”
白星遙的腳步頓了一下,回頭的時候頭髮甩出了好看的弧度,眉目生輝,眼睛裏面閃着小星星,玩味地開口,“你猜”
一般這個表情,就是不會的意思了。
沈燃心裏一滯,甚至開始羨慕起柳依依了,中暑了就能得到白星遙的關心,而他就不可能了。
這麼想着,他的眉目沉了幾分,冷沉的氣息開始瀰漫在他的周圍,滿臉寫着“老子不開心”和“別惹老子”。
白星遙被逗笑,走回來,把沈燃手裏的小風扇拿過來。墊着腳,擡手揉了揉沈燃的腦袋,像是在揉一隻大型犬類,哄小孩似的,“我會關心你的,你在這裏等我啊,我給你帶糖回來”
沈燃是真的臉黑了,悠悠地盯着白星遙,聲音裏面裹着涼意,像是雪山上千年不化得積雪一樣的冷,“你哄三歲小孩子”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臉,面不改色,示意白星遙,要想哄他,不用糖,要用吻。
白星遙纔不怕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地嘟囔,“長得挺美,想得更美,有糖就不錯了。”
說完了,也不再繼續說什麼,加快了腳步去看看柳依依。
沈燃的手機有消息提示,暗翎恢復了和他的合作,但是帥比還是沒有找他。
他看了看消息,還是決定去接一個任務冷靜冷靜。
好久沒接任務了,就怕黑客技術退步,雖然這種事情暫時還沒有發生他的身上。
白星遙走在前面,江清月跟在後面,葉琪又跟在江清月的後面。
白星遙察覺自己後面有人,但也沒太在意,片場這麼大,也不一定是在跟蹤她,她還沒那麼自作多情,覺得全世界都要害她。
柳依依躺在醫務室裏面,已經恢復來了一點力氣,王予揚坐在她旁邊,手裏端着一杯水。
她被扶着坐起來,深呼吸幾次,順手就去接王予揚手裏的手,不是冰的。
“我要冰水,你給我拿常溫的幹嘛”柳依依排斥地縮回手。
王予揚耐着性子,面容溫煦,卻不容拒絕,“你不能總是喝冰水,對身體不好。”
柳依依中暑了,心情不好,垮着臉趕人,“那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她眼尖地一瞥,就看到了在人羣最外面的白星遙,氣質慵懶貴氣,鶴立雞羣,立即高興地揮手,
“師姐,你快過來”
白星遙走過去,柳依依立即就推開了王予揚,把自己手邊的位置騰了出來,拍了拍,盛情邀請,“師姐,你坐這裏”
最受寵的是白星遙無疑了。
王予揚被推開,頓了兩秒,做了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
白星遙挑了挑眉,頂着壓力坐了過去,把王予揚手裏的水遞給她,“總是喝冰水對身體不好。”
周圍的衆人都以爲,白星遙的下場,肯定比王予揚還要慘,肯定會被說滾出去的。
令他們驚掉下巴的是,柳依依竟然接了
她小聲地嘀咕,“你不也總是喝冰水嗎還管我,好意思嗎”
話是這麼說的,手上的動作很誠實,平時氣場強大的御姐,乖的跟孫子似的,再不情願,也還是拿着杯子,喝了大半杯水。
影后大人竟然這麼聽白星遙的話
影帝出馬都不管用的事情,白星遙一句話就解決了
何方神聖啊,這麼玄幻
王予揚卻一點不驚訝,一副“我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柳依依和他都算是師姐粉絲之中的一員,他以前就知道了的,柳依依有時候會嫌棄張教授,和他對着幹,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嫌棄師姐。
師姐以前總是護着他們,他們在師姐面前,還真就像是小崽子一樣的。
就算師姐今天不說話,只是一個眼神,柳依依也會乖巧地喝水。
喝了水,柳依依面色好了不少,臉上不正常的紅也消退了很多,白星遙掐了一下她的臉,“多休息一會兒,身體沒問題了再繼續拍,別逞強。”
柳依依乖得不能再乖,點頭,沒有在王予揚面前的蠻橫不講理。
“大家別看了,散開吧。”白星遙對衆人說。
“哦。”
大家不約而同地散開,該幹嘛就幹嘛去。
等到出去了,他們才反應過來,他們爲什麼要俺麼聽白星遙的話
圍觀羣衆一:我們爲什麼離開啊
圍觀羣衆二:對啊,我們爲什麼要這麼聽話,她一說我們就離開了
圍觀羣衆三:我也不知道,反正覺得聽她的話是對的,我們應該離開。
圍觀羣衆四:我覺得她像是領導一樣,她說什麼,我就做了。
於是大家懵逼地離開現場,心裏懷着對自己“爲什麼這麼聽話”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