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content p { fontstyle:normal; fontweight:100; textdecoration:none; lineheight:inherit;}
.readcontent p cite{ display:none; visibility:hidden;}
<style>
“沈爺,幹什麼呢快點,不然待會兒被人發現了就跑不掉了”
她的模樣坦坦蕩蕩的,光是看錶情,絕對看不出她是在讓人趕快翻牆。
“沈爺,你該不會膽子小,要面子,不敢翻牆吧”白星遙不正經地挑眉,眼中寫着幾分戲謔和調笑。
在喜歡的女人面前,男人是不會允許自己被質疑的,沈爺尤甚。
他冷颼颼地睨了一眼白星遙,單手撐着圍欄,輕鬆帥氣地,就翻了過去。
他長得高,動作利索,白星遙佩服地鼓掌:“不錯不錯,動作還挺好看。”
沈爺表情很淡,黑漆漆的眼中劃過一抹驕傲。然後面不改色地說:“那是自然。”
白星遙走到沈燃旁邊,一隻手搭上了沈燃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姿態,用商量的語氣說:“你看我們如此相似,上輩子肯定是兄弟,不如這輩子,我們延續上輩子的兄弟情,繼續做兄弟怎麼樣”
說完這話,白星遙腦袋輕微地刺痛了一下,腦海裏面極快地滑過一個畫面,畫面裏面的兩個人,都很稚嫩。
一個懶散不正經,另一個冷漠驕傲話又少,兩人手牽手,畫面很和諧。
畫面一閃而過,實在是太快了,快得白星遙還來不及捕捉。
她一怔,心中疑惑,難道自己穿過來之前,見過沈爺但是她一點印象都沒有,難不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她無奈地笑了笑,擡手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就沒有再糾結了。
沈燃沒有發現白星遙的異樣,他轉頭的時候,剛好白星遙已經恢復了正常的狀態,看不出哪裏不正常。
他語氣稍微帶了點冷,像是夾着細雨的微風,但是眼神卻沒有一點涼意,帶着揶揄。
“你覺得可能嗎”
他說話的時候微微附身,臉離白星遙的臉很近,說話時候的熱氣無意間噴灑在白星遙的臉上,彷彿輕柔的羽毛,撓啊撓的,癢癢的。
他的意思,都用眼神表達得很清楚了:他是不可能跟一個喜歡的女人做兄弟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不過白星遙說話,還真是會讓他咬牙切齒,失去冷靜和自持。
白星遙用另一隻手把沈燃的臉推過去,不高興地吸了吸鼻子,繼續說:
“你是不是沒有見過各色各樣的美女,所以一見到我這樣的,就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了目光。要不今晚,爺帶你去一個好地方,讓你見識見識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的精彩”
她側着臉看沈燃,眉飛色舞,臉上的表情生動,長長的美豔的眸子裏面,盛着狹促的笑意,壞氣從眉梢溢了出來。
沈燃呆了兩秒,幽深的眼睛裏面,只有白星遙的壞笑,眼神逐漸溫柔,那樣的溫柔,是自然而然的,看到喜歡的人,情不自禁的表現。
那一股子溫柔,幾乎要把白星遙吸進去,讓她溺在裏面。
她心裏一緊,後面準備說出口的葷話,一下子堵在喉嚨裏面,再也說不出來了,盯着沈爺的眼睛,啞巴了似的。
好地方
沈爺立即就想到了付錦州曾經說過的帶他去的好地方,見識見識更多的人。
他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單手撫上了白星遙的後腦勺,控制着力度,轉了一下,把白星遙抵在了圍欄上,自己高大的身影籠罩了她,清淡的香氣編織了一個細密的網,將他們兩個都籠罩在裏面。
他的聲音沉了沉,格外的認真:“以後別再去那個地方,知道了嗎”
學壞了怎麼辦
白星遙心跳漏了幾拍,怎麼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就這樣了
沈爺語重心長的模樣,像是在叫她浪子回頭。
“你放棄吧,別的女人都看不上我,你不用再勸我了。”沈燃繼續一字一頓,放慢的語氣,似乎是要讓白星遙記住他說的話,牢牢地記住。
什麼別人看不上他明明就是他看不上別的女人
沈爺撒謊都面不改色的,像是真的一樣。
白星遙猛然回神,推開了沈爺,按着沈爺的肩膀,反過來把他壓在圍欄上,壞裏壞氣的:“不行,你不能管我。”
她纔不喜歡被管着。
兩人的氣場不相上下,更讓沈爺確定了,要是白星遙真的有展露全部實力的那天,可能和他差不多。
他的心裏多了一絲憂愁,目前,他好像就只有美色,能讓白星遙貪圖一下了。
他無奈地垂下眼眸,看着白星遙的臉,“我不是管着你,我是怕你喜歡上別人。那你以後要去,得帶上我。”
那種地方,要是白星遙去了,肯定會有很多人搭訕,他不能讓她被別人用美色騙了。
“你是在關心我嗎”
“嗯。”沈爺的喉嚨上下滾動,非常誠實地承認了,一點都不扭捏。
“你開心就好。”白星遙無奈,應了一聲,她倒也不討厭沈爺的關心。
“老闆白小姐,快上車”
不遠處的車裏面,楊楊從車窗裏面冒出了一個腦袋,衝着這邊招手。
他們彷彿看到一隻蠢萌的哈士奇,揮舞着自己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角落處衝出來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衝着白星遙破口大罵:“你就是靠肉體上位的女人,一點是你們害的我”
聲音尖銳刻薄,很像是指甲劃過黑板發出的聲音,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白星遙皺着眉,終於聽出來了,這就是程馨的聲音。
她第一眼還真沒有認出來,因爲平時程馨出個門,都要好好的打扮一下,非要把自己打扮成淑女的模樣才肯出門,不會蓬頭垢面的,還不如乞丐。
程馨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是逮着誰就咬誰,剛纔她從葉琪,罵到柳依依,還張口咬人。
然後又到處跑,發現白星遙之後,就更加激動地罵人。
“你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她歇斯底里地吼着,明顯是要魚死網破的架勢。
有人已經趕緊跑了過來,把她壓制住,按着她的腦袋,把她按在地上,臉緊緊地貼在地上,可她還在破口大罵,一刻也不肯停歇,各種難聽的話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