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外公並不是一個在乎名利的人，因此，和那些學生來往並不多。
最多也只是學生們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偶爾打個電話，或者上門拜訪。
黃啓超出身貧苦，或許是以前喫的苦太多了，所以，對金錢和權利都有着不小的野心。
知道這些之後，便主動開始對龍心怡展開追求，後來結婚。
雖然第二年外公便去世了，但外公的那些學生確實幫了他不少，黃啓超順利進入官場。
然後一點一點爬到了公安局長的位置。
然後便是趙菲帶着黃靈出現，那時候，她媽媽才知道，原來當初黃啓超和她結婚的時候，已經有女朋友。
並且在和她差不多的時間生下了黃靈。
這些都是她後來去監獄探望龍心怡的時候，龍心怡告訴她的。
這大概也是黃啓超會對她和媽媽如此絕情的原因。
因爲在他心裏，他從來沒有將她們當過親人。
以前那些也不過都只是虛僞和利用。
如果不是龍心怡告訴她，怕是她這輩子都不會知道。
黃靈雙眼失神的看着前方，內心深處顯然已經被黃鶯的話所動搖。
“既然接受了現實，就趁早交代，我只給你這一次機會。”黃鶯開口道。
黃靈擡眼看她，“我交代了，你就會放過我嗎？”
黃鶯點頭，“對。”
“黃鶯，你這麼恨我，我憑什麼相信你？”
黃靈雖然蠢，可是卻也知道，黃鶯有多恨她。
如果換做是她，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她。
黃鶯抿了下脣，“因爲黃啓超害死我媽媽，相比你，我更恨他。”
頓了下，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而且，你除了相信我，別無選擇。”
黃靈咬了下脣，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被判刑關進監獄，不然，她這輩子就真的全毀了。
“好，我說，是爸爸提前收買了一個押送試卷的人。然後在高考結束之後，押送考卷進京城的過程中，又故意在路上製造了一起小小的交通動亂，將其他人支開，讓之前那個收買的人用********打開密碼箱，調換了我們的兩個的考卷。”
黃鶯略微思考了一下，繼續問道，“那名字又是怎麼動的手腳？爲什麼看不出絲毫改動的痕跡。”
“有一種特殊的液體，可以將字跡擦掉，不留下絲毫痕跡，然後再迅速的用筆照着兩張考卷上的字跡仿寫上去。”黃靈回道。
“黃啓超那裏還有這種液體嗎？”
黃靈搖頭，“我不知道。”
說完看到黃鶯擰眉，似是怕她不相信，又忙的補充道，“我房間的抽屜裏還有一支，當時我看着好玩，便自己拿了一支，你可以讓人去拿。”
黃鶯倒是沒想到，黃靈真的會蠢成這個樣子，就這樣把所有的事情，全都輕易交代了。
“黃鶯，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你快放我出去。”黃靈看着她心急的開口道。
“別急，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問你。”黃鶯看着她緩緩的開口道。
黃靈咬牙，“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