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
琴月進入了曉夢樓,一眼就見到了蕭寒,便是走了過去。
蕭寒聞聲扭頭看去,見到琴月,微微一笑,道:“琴月仙子,好久不見啊。”
“我師妹夏木呢?”
琴月問道。
蕭寒笑道:“夏木正在九重天學院修煉,這一次沒有跟着一起過來。”
“九重天學院……她真的進入了九重天學院了?”
琴月驚訝道。
琴月想起了當初夏木的話,蕭寒就是他生命中的真命天子,那個時候很多人都還不相信,覺得夏木瘋了。
可現在,夏木跟着蕭寒都進入了九重天學院了,那可是所有武者都夢寐以求想要進入的學府,而今夏木進去了,當初那些對夏木做法不理解甚至不以爲然的人倒是遠不如夏木。
“琴月仙子還在天女閣嗎?”
蕭寒問道。
“我一心侍奉家師,將來繼承師尊之業,這是我的使命。”
琴月說道。
“人各有志,那樣也是不錯的。”
蕭寒微微一笑。
琴月也是一笑,然後轉身去別處坐下了。
這個時候,曉夢樓內出現了一行人,爲首的乃是海州天海聖宗聖子段浪,在段浪的身後就是海州的各大年輕天驕,還有這些年新崛起的天驕。
段浪進入了曉夢樓之後,第一眼就見到了蕭寒,眼眸之中閃爍着一股似有似無的寒意。
蕭寒也感受到了段浪的眼神,便是看向了段浪,嘴角微微揚起,一個當年的手下敗將而已。
段浪看着蕭寒那笑容,心中一沉,當初被蕭寒擊敗的場景歷歷在目,這些年他也是奮發修煉,就是爲了日後能夠擊敗蕭寒,一雪前恥。
即便蕭寒進入了九重天學院,那又如何?
依舊擋不住他想要擊敗蕭寒的決心。
段浪目光移開,然後去了旁邊的一桌坐了下去。
“剛纔那個就是蕭寒,當初九州大會上,不少海族被他斬殺,而今也是報仇的機會來了。”
段浪說道。
“這一次既然他來了,那就要一雪前恥,當時九州盛會上我沒有去,這一次我也想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厲害。”
海族這邊,一名龍人族族人龍騰道。
龍騰是龍昊與龍巖的弟弟,當初九州盛會的時候,龍騰的實力還不夠強大,而今這麼多年過去了,龍騰也成長起來,而且天賦與實力都遠超兩位兄長,自然是有十足的底氣。
“不要小瞧了他,否則會喫大虧的。”
段浪說道。
龍騰道:“等進入了曉夢聖宗之後,若有機會,看我怎麼將他踩在腳下。”
“蕭寒師弟,你來得可真早啊。”
鍾離劍突然出現在了蕭寒的身邊,笑着坐了下來。
蕭寒道:“我以爲師兄早就出發了呢,誰知道過來之後,也沒有見到師兄。”
鍾離劍道:“當時我也在閉關修煉,等出關以後,老師就讓我過來了。”
“除了師兄之外,其他幾位師兄可有過來?”
蕭寒問道。
“陸遠揚師兄與諸俊師兄來了,上下的六位師兄我就不清楚了,應該也會過來吧,畢竟這裏有聖王傳承與聖人傳承。”
鍾離劍說道。
蕭寒點了點頭,但凡是想要得到什麼造化的武者應該都不會錯過的。
在曉夢樓的第三層,陸賢站在了一面玄魂鏡前,看着一樓坐着的所有人,他能夠聽到所有人的談話內容。
這也是他供這些人喫喝的原因,也就是想要獲取大量的信息。
“少城主,這一次光是年輕一輩的天驕就來了這麼多人,競爭太激烈了啊。”
在陸賢的身邊,一名男子說道。
陸賢道:“這些人我都不用放在眼裏,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得到真正的傳承,他們能夠得到什麼皇者的傳承就算是不錯了。”
“少城主所言甚是。”
男子奉承了一聲,然後道:”這一次九重天學院那邊也來了不少人,他們還是不好對付的。”
“九重天學院的確是來了一些人,但我也不怕他們,有自有我的底牌。”
陸賢嘴角微微揚起道。
隨即,陸賢的目光看向了玄魂鏡中的一道身影,眼眸之中閃爍着一股異樣的光芒。
而他看着的這人,正是蕭寒。
蕭寒與蠻野在這裏喝了一會兒酒,對於有些人的吹噓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也就與蠻野一起離開了。
兩人剛走出去沒多久,就見到大街上一堆男女都是帶着羞澀的逛着,蕭寒嘴角微微揚起,然後上前道:“二師兄。”
“小師弟,你怎麼在這裏啊。”
古劍見到蕭寒,臉色有些不自然,像是被撞破了什麼一樣。
蕭寒笑着道:“二師兄,這就是二師嫂吧。”
那女子聞言,俏臉一紅,古劍連忙呵斥道:“小師弟,胡說什麼呢?”
“難道我猜錯了?
這不是你說得風絮姐姐?
二師兄,你這可不對啊。”
蕭寒一臉詫異道。
古劍道:“這就是風絮。”
蕭寒聞言,又是一臉詫異,然後笑着道:“風絮姐姐好,我是蕭寒,二師兄的小師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叫二師嫂雖然早了一點,但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風絮着實是被蕭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可是一個皇者,一個皇者在面對兒女情長的事情的時候,也是如普通人一樣。
“滾!”
古劍沒好氣的踹了蕭寒一腳。
蕭寒立即一閃,笑着道:“就不打擾你們了,玩的開心哦。”
蕭寒笑嘻嘻的與蠻野一起跑開了。
古劍笑道:“小兔崽子。”
“你這個小師弟還挺有意思的,這就是你的說在九重天學院修煉的那個吧?”
風絮笑道。
古劍點了點頭道:“我們師兄弟幾個,也就是他最有出息了。”
“能夠進入九重天學院修煉,的確是很難得,不過你也不差啊,在一個連聖宗的都沒有的東域能夠早早成爲皇者,足以說明你的天賦也很高。”
風絮說道。
古劍感慨道:“天賦再高,有時候沒有際遇也會很無奈啊。
風絮,今後我若是要娶你,必然要有足夠的資本,否則,你父親怎麼可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