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說這話聽着像是在誇讚別人,但是聽起來總覺得味道不太對,但是又無法反駁。
別人誇讚你,你總不能說是我在諷刺你吧?
這不是自己在扇自己耳光嗎?
反駁自己不是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黃庭也不好怎麼說下去,便是轉換了話題,道:“你剛纔說要與我們九皇崖賭,你拿什麼賭?
怎麼賭?”
“玄一書院氣丹境弟子之中我能夠做主拍板,你能嗎?”
蕭寒說道:“要是不能的話,那就叫能夠拍板的人出來,你還沒有資格跟我對話。”
“你……”黃庭氣得咬牙切齒,但是又對蕭寒無可奈何。
在弒海城內,已經有了明文規定,不允許私鬥。
在一致對外的時期,若是誰私鬥,會有很嚴重的懲罰,紫東聖宗的執法隊就在弒海城內,那些人直接聽命於紫東聖宗護法。
所以,他們可以誰的面子都不給。
“九皇崖氣丹境內伏皇天被斬、封雲劍被斬,現在是以誰爲首?”
梅良德譏笑道。
“現在九皇崖氣丹境弟子以我爲首,我直接命令他們,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時候,一名氣勢十分強勢的青年走進了弒海酒樓。
蕭寒看着那青年,與伏皇天倒是有幾分相似,便是能夠大致猜出來這青年的身份了。
“四公子。”
黃庭抱拳道。
“你是誰?”
蠻野道。
青年道:“九皇崖伏昊天。”
“這麼說你就是伏皇天的兄長?”
梅良德說道。
“沒錯!現在你覺得我有資格嗎?”
伏昊天冷冷道。
蕭寒搖了搖頭,道:“憑你現在的氣息,你已經是氣武境武者了,你參與氣丹境不符合規矩。”
“我領導他們就可以了。”
伏昊天道。
蕭寒譏諷道:“偌大的九皇崖竟然拿不出一個有點本事與魄力的弟子來,需要一個氣武境來撐場面,還真是令人意外啊。”
“我不參與你們的戰鬥,這樣並不違反規矩,你也不需要用這樣的言語來刺激我們。”
伏昊天哼道。
蕭寒笑着道:“既然你們想要賭那就賭吧,海族人若是再進攻弒海城,我們玄一書院與你們九皇崖氣丹境弟子同時出手,誰殺的海族人最多,誰取勝。”
“勝者不僅可以得到對方所有的功勞,而且,失敗的一方還要公開大喊自己廢物!”
蕭寒看着伏昊天,笑道:“如果你們輸了,你也要跟他們一樣大喊自己是廢物,因爲你使他們的領導者。”
“我們一定就會輸麼?”
伏昊天走到蕭寒面前盯着伏昊天道。
蕭寒笑道:“你們有你們的手段,那我管不着,你只要告訴我,敢接下來嗎?”
伏昊天盯着蕭寒,非常用力道:“接!”
“好!今日在場的諸位見證一下玄一書院氣丹境弟子與九皇崖氣丹境弟子這一場賭約,我想四公子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輸了,即便你不遵守,你也沒法在武者界中立足了。”
蕭寒笑着道。
伏昊天道:“就怕你到時候不遵守承諾。”
“我若是輸了,我有什麼好不遵守承諾的,反正我又不是什麼有頭有臉的人,再說了,我們會輸麼?”
蕭寒十分自信的笑道。
“那咱們就走着瞧吧。”
伏昊天哼了一聲,然後便是對關雲天道:“關兄,樓上請。”
“一個氣武境竟然對一個氣丹境這麼熱情,堂堂九皇崖四公子這麼趨炎附勢!”
梅良德嘀咕道。
伏昊天恨得咬牙切齒,但卻忍者沒有發作,在這裏即便是怒火沖天也不能夠動過手,所以發火無濟於事,只會讓自己更加被動。
伏昊天沒有理會梅良德,就與關雲天一起到了弒海酒樓的三樓了。
“這個伏昊天忍耐力倒是還不錯。”
蕭寒評價道。
“就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傢伙罷了。”
梅良德不屑道。
蕭寒笑道:“既然來了弒海酒樓,那總得喝點什麼吧?
胖子,我請客,你埋單,同意的請舉手。”
蕭寒自己舉起手,夏木與蠻野自然也都舉手了。
梅良德板着臉,很無語道:“這樣的投票有什麼意義嗎?
想讓我請就直說,搞這麼多事情幹什麼?
胖爺我是那種請不起的人嗎?”
“不是怕你請不起,而是怕你太摳門。”
蠻野說道。
“胖爺我雖然有時候摳門,但是對待兄弟一向都是視金錢如糞土的。”
梅良德冷哼道。
“廢話不多說,就看你今天的表現了。”
蕭寒說着,就直奔三樓去了。
“怎麼還上樓了,就在一樓不挺好嗎?”
梅良德有些慌張了,連忙是追了上去。
不過蕭寒已經到了第三層坐了下來,梅良德也沒有辦法了,就只好硬着頭皮道:“儘管喫喝,包在胖爺身上。”
“我們不會客氣的。”
夏木說道。
梅良德簡直要哭出來了。
蕭寒在弒海酒樓與伏昊天的賭約很快就在弒海城傳開了,弒海城的武者都逐漸的知道了這件事。
一些人立即就見到了商機,然後就將這個堵住開了一個盤讓人下注,只要押對了,就是一賠十。
蕭寒四人喝完了酒,從弒海酒樓回去之後向俊龍、扶燕几人就出現在了蕭寒的面前。
“在這個時候與九皇崖進行這樣的賭約,我們的勝算並不是很高。”
霍天開說道。
“一旦輸了,我們玄一書院就會更加的丟臉。”
扶燕說道。
“現在九皇崖可並非表面上這些氣丹境弟子,還有很多外援,想要取勝並不容易。”
向俊龍說道。
蕭寒聽完他們說的之後,笑了笑,道:“那你們有其他更好的辦法贏回顏面並且瞬間打臉九皇崖嗎?”
聽到蕭寒的話,向俊龍幾人都沒有說話了,也無法反駁。
蕭寒說道:“如果接下來的情況都不會比現在還好,那我們有什麼好怕的?
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更何況,我們真的會輸嗎?
你們的信心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