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一旦有人不要命了,那很多事情就無所謂了。
關鍵是,誰先怕了。
青年聽到蕭寒的話,臉色頓時也就難看了起來,若是真的將蕭寒他們逼急了,一不做二不休的來了一個魚死網破,那最終還是他倒黴。
他現在可不想死,所以也不敢去賭。
“你們想要怎樣?”
青年說道。
蕭寒道:“讓我們離開玄皇城,我就考慮不殺你。”
“我父親的皇者,你們要是亂來,我父親一怒,必定會株連九族。”
青年冷冷道。
“誰家裏還沒有個皇者?”
蕭寒無所謂道。
青年聞言,臉色陰晴不定,然後揮了揮手讓他的人停下來。
“走!”
蕭寒道。
“師姐,我們走。”
夏木說道。
琴月、梅良德、夏木三人立即是出城了,而蠻野守在了蕭寒的身邊。
蕭寒挾持着青年出了城,然後就祭出了飛行器,幾人進入飛行器之後,便是快速離開了玄皇城。
在蕭寒幾人離開了玄皇城之後,玄皇城城主府也是炸開了鍋了,少城主被人挾持了,這可是大事情。
“你們究竟是何人?”
青年在飛行器中問道。
蕭寒道:“我們都是九皇崖的弟子,所以,什麼你父親是皇者這樣的話就不要說出來了,你父親能夠與九皇崖的強者相比嗎?”
“你們是九皇崖的人?
我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們?”
青年微微皺眉道。
“你也是九皇崖的人?
可惜我們也沒有見過你啊?”
蕭寒不以爲然道。
青年說道:“我父親不僅僅是玄皇城城主,還是九皇崖的弟子,所以,九皇崖的弟子我們多少都是認識的。”
“我們也是新來的弟子,你沒見過也很正常。”
蕭寒說着,話題一轉,道:“既然現在你在我們的手中,那我們是不是該談一談賠償的問題了?”
“賠償?”
青年疑惑。
蕭寒道:“也不要你賠多了,玉晶賠個十萬就差不多了。”
“十萬玉晶!?
你們怎麼不去搶?”
青年頓時激動道。
蕭寒笑盈盈道:“這不是在勒索嗎?”
“我憑什麼賠償你們?”
青年憤怒道。
“琴月師姐的精神損失費,我們的出手費,提心吊膽費等等那麼多的費用才讓你賠償十萬玉晶,這算多嗎?”
蕭寒說道。
青年咬牙切齒的看着蕭寒,道:“簡直是無恥!”
“這不是從你手中學來的嗎?”
蕭寒微微一笑,道:“用玄魂鏡給你老子發信息吧,要是不賠償十萬玉晶,那就用你的一條手臂來換取吧。”
“你們實在是太可惡了!”
青年簡直是無法忍受,但是卻有沒有任何的辦法。
“認命吧,若是我們落在你的手裏,你對我們就不會這麼仁慈了。”
蕭寒譏諷道。
青年只好拿出了玄魂鏡聯繫了城主府,讓城主府轉杯十萬玉晶出來。
對於城主府而言,十萬玉晶也是不少了,要這樣拿出來,也的確會心疼。
“庭兒,你現在在哪裏?”
玄魂鏡內傳來了一名男子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他們要十萬玉晶才肯放了我。”
青年說道。
“十萬玉晶?
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本皇都敢敲詐勒索?”
玄魂鏡內的男子頓時帶着怒意道。
青年說道:“他們說他們是九皇崖的弟子。”
“既然是九皇崖的弟子,那就是同門,爲何還要勒索?
我看是想要嫁禍給九皇崖吧?”
男子冷哼道。
“城主厲害,一下子就可以看破,不過您這十萬玉晶是肯定少不了的,我們差一點都走不出玄皇城了。
“蕭寒淡淡道。
“你知道威脅一個皇者的後果嗎?”
玄皇城城主冷漠道。
蕭寒道:“當然知道,但既然已經這個局面了,那再差一點又能夠如何呢?
似乎沒有什麼不一樣吧?”
“你小小年紀心思倒是是縝密,我給你一個機會,臣服於我,不要說十萬玉晶,二十萬玉晶我也給你,而且,我也不會追究這件事。”
玄皇城城主道。
蕭寒笑道:“追隨你?
一個皇者還沒有資格讓我追隨,我也不廢話了,沒有十萬玉晶的話,我想你很快就會見到你兒子的殘肢斷臂。”
玄皇城城主臉色無比的陰沉,一個皇者被人勒索,而且還是被一個氣丹境勒索,這估計是歷史上第一個吧?
“好!我給你十萬玉晶,在哪裏交易?”
玄皇城城主深吸了一口氣道。
“虎州城!你讓人帶着十萬玉晶去虎州城,若是敢耍花樣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蕭寒想了一下道。
胖子聽到這話,頓時怔了一下,然後蕭寒就關了玄魂鏡。
“我擦,去虎州城幹什麼?”
梅良德坐不住了。
蕭寒笑着道:“去虎州城安全啊。”
梅良德一下子就沒話說了,要跟一個皇者交易,那可是冒着很大風險的,只有去虎州城,才能夠保命啊。
但這也吧虎州城城主府牽扯了進去,他老爹還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我跟你說,能夠不驚動虎州城城主府就不要驚動。”
胖子將蕭寒拉到了一旁小聲嘀咕道。
蕭寒嘿嘿笑道:“那是自然,若是玄皇城的人耍花樣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咱們也要防着,到了虎州城之後,你回城主府搬救兵以防萬一。”
梅良德點了點頭,目前也只能夠這麼辦了。
飛行器一路朝着虎州城而去,青年被青藤捆綁起來,被蠻野看着,蠻野眼睛是一動不動的盯着青年。
“師姐,你怎麼會在玄皇城被那個傢伙追殺?”
夏木疑惑道。
琴月道:“前一段時間,我與黃庭以及其他一些人共同探查了一個古洞,那古洞是一名皇者留下來的,我在裏面得到了一道氣龍,黃庭等人也得到了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