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澤跟着風驚宇一起離開了城門,兩人走在大街上,看着街上依舊在上演殺戮,然後兩人跟着兩名護衛就進入了一條巷子之中。
過了不久之後,兩人穿着護衛的衣服就從巷子之中出來了。
他們並沒有着急着離開,而是打算等到天黑了之後再接着夜色的掩護離開城池。
不過,他們剛剛從巷子中走出來之後,就有一隊人馬朝着城門口走去,風驚宇與袁澤兩人立即就跟了上去,然後混在了最後面。
這一隊人馬筆直的朝着城外而去,到了城門口也是沒有人進行阻攔。
風驚宇與袁澤兩人順利的出了城,然後這一隊人馬就一直朝着城外的山中走去。
風驚宇與袁澤對視了一眼,這爲首的也是魂宗九層左右,到了山中他們就準備出手解決這些人。
“搜索這座山,仔細搜查。”爲首的男子道。
這時候,風驚宇毫不猶豫的八十一杆血幡祭出去,將那些人全都給困在了陣法之中。
所有人都是一驚,完全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風驚宇與袁澤脫下了那一身護衛的服裝,然後道:“你們來這山中做什麼?”
“你們是什麼人?”爲首的男子怒道。
“當然是殺你們的人。”袁澤說道。
“你們是夢魂族的餘孽?”爲首的男子道。
風驚宇說道:“掛在城主府上的那個人頭是之前的城主?”
“當然,夢魂族意圖謀殺楚江王,自然是該殺。”爲首的男子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們就算是給我的陣法增加一份力量吧。”風驚宇冷酷道。
陣法被風驚宇催動到了極致,血氣與煞氣衝出去,一股強大的力量瞬間就籠罩在陣法之中。
“不……”
“救命……”
一時間,便是有人大喊了起來,表情十分的痛苦猙獰。
“可惡!”那爲首的男子大吼着,想要衝出陣法,但嘗試了好幾次也都是沒有成功。
最後,其他人都被煉化成了一灘血水,而爲首的男子整個人也變得虛弱了起來,沒有之前那一種氣勢了,逐漸的也是慘叫了起來,被煉化成了一灘血水。
風驚宇收起了八十一杆血幡,然後去與龍紫宸等人匯合。
雙方匯合之後,瓷娃娃連忙問道:“城裏什麼情況?我爹孃呢?”
風驚宇看着瓷娃娃這着急的表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道:“你父母已經被他們斬殺,城內一片混亂,他們要誅殺夢魂族九族。”
“什麼……”瓷娃娃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風驚宇將瓷娃娃給抱住了,然後放在了一塊石頭上。
龍紫宸走過來,道:“城內情況很差?”
“到處都是殺戮,大街上都是屍體,血腥味在城池中瀰漫着,她父親的腦袋還掛在了城主府上。”袁澤說道。
龍紫宸與小白聞言,臉色也都是變了變,然後對瓷娃娃十分的同情。
龍紫宸輕撫着瓷娃娃的臉頰,然後道:“她現在沒有了親人,我們不能夠把她拋下。”
袁澤與小白這時候也都不好說什麼了,他們也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
風驚宇說道:“這裏不安全,他們會進行搜山,我們得儘快離開這裏。”
風驚宇將瓷娃娃給抱了起來,然後帶着龍紫宸幾人離開了這座山。
一行人一路前行,走到了第二天早上,已經走出去一百多裏了,來到了一座小鎮上。
幾人找了一間客棧住下,瓷娃娃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一醒來之後整個人都是沉默不語,眼淚不斷的留着。
龍紫宸摟着瓷娃娃,說道:“等你以後長大了,有實力可以報仇了,你就去殺了他們。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要堅強,必須要讓自己成長起來,否則的話,你永遠也無法報仇。”
龍紫宸沒有安慰,而是給瓷娃娃一種信念。
人活着,就是靠着信念。如果信念不在了,那麼也就徹底的頹廢了。
龍紫宸說完之後,也就沒有再繼續說話,讓瓷娃娃一個人安靜的待着。
“怎麼樣?”龍紫宸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客棧一樓,風驚宇問道。
龍紫宸搖了搖頭,說道:“讓她先靜一靜吧,如果她真的有報仇的心,一定會振作起來的。”
“這樣的深仇大恨當然會要去報,不過,靠她一個人的話,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難以報仇。”小白搖頭道。
風驚宇道:“她很危險,只要她還活着,對於艾克來說就是一個夢魘,會一直在夢魘中備受折磨。”
袁澤也很贊同的點頭,道:“這就是艾克爲什麼要趕緊殺絕的原因,一旦讓夢魂族的人復仇,那將會是最可怕的。他將會寢食難安。”
“有一個這樣的敵人存在,也是一種痛苦。”小白道。
過了不久之後,瓷娃娃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來到了一樓,然後坐在了龍紫宸的身邊,開始大口的喫着東西。
風驚宇幾人對視了一眼,然後看着瓷娃娃喫着。
“你叫什麼名字?”風驚宇問道。
“她叫魂凰,鳳凰的凰。”龍紫宸說道。
“魂凰,從今天開始,那就跟隨着我們一起,你願意嗎?”風驚宇問道。
“我要變強。”魂凰說道。
風驚宇道:“你會變強的,你會成爲他們的夢魘。”
“成爲他們的夢魘?”魂凰看着風驚宇,然後眼神十分堅定道:“不錯,我會成爲他們的夢魘!讓他們夜不能寐!”
“小凰子,我很好奇,你們怎麼進入別人的夢裏?”小白問道。
魂凰說道:“我們睡着了之後,就可以進入別人的夢裏。”
“也要睡着?”小白有些意外。
魂凰道:“睡着之後,我們的意念可以隨意進入任何人的夢裏,只要他在做夢,我們就可以進去。然後操縱別人的夢。除非意志強大之人,否則,難以從夢中醒來。”
“即便我們一次殺不死,我們會連續的在夢境之中殺他,對敵人也是一種巨大的折磨,總有一天他的意志會變弱,到時候,就是我們殺他最好的時候。”
“你們這一族太可怕了,豈不是隻要誰得罪了你們,那就必死無疑了?”小白感覺有些膽寒。
魂凰說道:“可以這麼說,我們主導着夢境,而你們在夢中什麼都做不了。”
“這是一個可怕的種族。”袁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