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家老祖若是出手,這結局確實會大不相同。”此時的米陀搖了搖頭。
“既然嚴家老祖的心意已決,說明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只是不知賢侄此番前來,到底是所爲何事?”
此時米陀眼中的精光再次堅定,之後開口說道。
“嚴家封山幾十年,現在早就到了該出動的時候,此番我來這裏,只是聯繫上我們嚴家該有的勢力罷了。”此時嚴臨澤傲然一笑道。
“罷罷罷。”老者聞言,沉吟片刻,點點頭道:“我米家歷來以嚴家馬首是瞻,既然嚴家老祖的決定,那我米家便依從賢侄就是。”
“好,有您這句話,這次的戰鬥就能讓我接下來,就是北上去挑戰向家了。”嚴臨澤撫掌大笑道。
“好是好...不過,臨澤賢侄,你是不是忽略了還有個柳亦澤?畢竟現在的他對皇庭與我們可是曖昧不明,他現在是最大的變數。”
“畢竟我們誰也不知道,他是否會站在向家那邊!”米陀微微皺眉道。
“呵呵,區區一個柳亦澤又如何?我嚴家連姓向的都不怕,還怕他柳亦澤?”
此時嚴臨澤冷笑一聲,之後長身而起,轉頭向米陀告辭。
“可...”見到嚴臨澤的胸有成竹,米陀沒奈何,只能皺着眉頭送他出門、
只是此時的米陀望着遠去的嚴臨澤,眼中帶着一絲憂色。
嚴臨澤上了馬車後,眼睛一閉,吩咐道:“我們現在再去何家府宅。”
“是,少爺!”駕車的一個精悍男子,恭敬答道,這男子的修爲不淺,其實卻充當一個駕駛馬車的小廝,而且沒有一點不滿之色。
此時,高頭大馬,如同奔馳電掣般,瞬間飛奔而去。
等嚴臨澤的座駕遠去後,徐悅翎才緩緩出聲道:“師尊,根據探子的情報,說是這嚴臨澤一來,就入主了何家的府宅內,看來這嚴家與何家的關係非常密切。”
米家畢竟屹立在南海數十年,根枝盤結,想要打探點情報,簡直是易如反掌。
“這很正常,別大驚小怪,我們就這樣冷眼觀望吧。”米陀拂袖道。
說這話的時候,米陀眼中無喜無悲,雖然胸有激雷但卻是面如平湖,不愧是活了近百歲的老油條,此時的他的臉上哪還有剛纔那樣驚慌失措的樣子?
“可...師尊,您真的要把南海這片攤子,讓給嚴家?”此時的徐悅翎還是微微皺眉道。
“不過是區區南海,給他又如何?”米陀看了一眼徐悅翎,之後哈哈一笑並不在意。
“武道者,以自身之力傲視衆生,現在不過是區區南海,換句話說,這點地方,又算得了什麼?讓了又何妨?”
“倘若我修成神境,如龍門老祖那般,那麼,光憑着赤手空拳就可以打拼出一番基業。”
“又或者是開國自立爲王,當一個部落首領,這不比縮在南海,和一羣黃毛小子成天算計爽快的多。”
米陀這樣說着,話中自有一股傲視衆生之意。
畢竟這位名垂皇庭數十年的大宗師,儘管在無數後輩如雲煙般涌起的年代,但是這位大宗師依舊屹立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