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已經過了年,但是呢,畢竟正月還沒過,大家快坐,咱們一起來敘敘舊,這不是在喫飯,趕緊坐下,繼續喫,別因爲我耽誤喫飯。”
柳亦澤笑面迎人的坐在位置上,這笑,看上去是人畜無害一樣。
這番舉動使得衆多錢家人面面相覷,雖然柳亦澤是笑着,但是在場的各位依舊按耐不住心中的恐懼,但是在柳亦澤的壓迫下,也只能乖乖坐下就是了。
雖然在座位上的柳亦澤看着很友善的樣子,但錢家小叔的分屍還在眼前,以及關於柳亦澤過去的種種傳聞,動輒殺人滅族。
在這種陰晴不定的能人前面,誰還有胃口,誰還能喫得下飯呢?
“呵呵,剛纔這位夫人說的對呢,錢家,的確是江城內的大家族、甚至是排名前五的世家,不過可惜啊,就這樣一個大家族,今晚就要被滅掉,實在是令人惋惜。”
此時的柳亦澤一邊嘆息着,一邊端起酒杯道。
“不不不,柳大師,剛纔是馮氏傷心過了頭,她都是在胡言亂語,您千萬別往心裏去啊。”
聽了柳亦澤的話後,錢家家主臉上硬是擠出了一絲笑容上前討好的說道。
其實眼前這男人,別看面上是和氣的,不過這人那可是從秦國的炮火下面活下來,那是友善可欺的?
秦家家主現在心虛不已,尤其想到自己家這一年之中,自己下令對慕家的所作所爲,錢家家主更是腸子都悔青了。
自己真的是太心急了,怎麼就不能等等呢,等柳亦澤的確切死訊傳來再動手不好嗎?
此時的馮氏在一旁更是嚇得面如土色,渾身顫抖。
“嗐,說這麼多沒用的做什麼?現在你既然認識我,那就應該知道,我柳亦澤從來說話一言九鼎,我一年前春節的時候說不想在江城見到你們錢家,現在爲什麼又看到了?”
此時柳亦澤端着酒杯,似笑非笑的看向錢家家主。
“我...”聽到柳亦澤的話,錢家家主頓時僵在那,斗大的汗珠落入眼睛,他都不敢絲毫擦拭,只是顫抖的說道:“柳...柳大師...您聽....聽我解釋....”
“莫非以爲我死了,所以我說的話你就當放屁是嘛?”柳亦澤對着錢家家主嘿嘿一笑。
“看來才一年過去,有些人忘掉我當時在宴會上的手段了,現在是該好好提醒下他們,讓江城這些人知道,我柳亦澤還能再次天不怕地不怕的殺人!”
柳亦澤說完這話後,頓時把桌上的小酒盅摔到了地上。
隨着柳亦澤手中的酒杯掉落,錢家人本來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聽到這清脆的聲音更是心裏發虛。
而往後再聽到柳亦澤說‘殺人’二字吐出的時候,有些膽子小的,直接被嚇得一屁股啪嗒做到在地。
此時的錢家家主爲了保下自己的人更是啪一聲雙膝跪地,連連對柳亦澤叩首道:“柳大師,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我現在就攜帶錢家的一家老小滾出江城,永不再回來,還請您高擡貴手,饒過我錢家這一家老小吧。”
“爸,你何必這樣怕他!他柳亦澤再厲害,我還不信他敢真滅我們錢家?我們畢竟身後有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