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吳涇儘可能的把怪物描述的詳細。
“奔跑急速、嚎叫似狼、雙目如血,並且是羣居...”聽了這些,柳亦澤微微皺眉。
這些綜合起來,柳亦澤並沒有見過有什麼動物是跟描述一樣的。
“你們說的不過是極少的描述,信息太少,根本沒法準確的判斷,不過無所謂,任它什麼凶怪,我把它撕碎便是。”收回目光,柳亦澤淡淡的說道。
身爲慶帝長生體的柳亦澤,自是有無畏一切的傲氣。
“哈哈哈!有柳前輩這句話,我就安心了。”此時孫吳涇仰頭大笑道。
其實孫吳涇早就得到地圖上的地點了,但是他卻死活不去尋覓那處山谷,顯然是在畏懼那些怪物。
畢竟武道宗師再強大也是人,也有對未知怪物的恐懼之心,雖然孫吳涇從沒見過這些怪獸,但是聽薛寶山描述,自然心中更加忌憚。
不過,有柳亦澤在這裏一切就不同了,畢竟柳亦澤是能以一己之力擊破萬軍的存在。
就算怪物再強大,難道能比重型連式火炮和萬人的精英團還要強嗎?
在馬車抵達孫吳涇的屋齋當天,並沒有立即起身,只是在雪城調整休息了一天。
第二天一早他們就開始動身。
由於孫吳涇早就知曉祕密山谷的所在,所以兩人乾脆不帶上薛寶山和其他手下,只是要了兩匹快馬,輕裝出動。
畢竟孫吳涇與柳亦澤兩人都是宗師,可以日行數百里,在大雪地上奔跑都不費力。
可是若戴上了薛寶山與手下這些普通人,在雪地裏一天能走幾十裏都邀天之幸了。
“我在極地雪原有朋友,我們到了山腳下可以從高地直接用飛箏,一人一個,順着風向,直接到達距離那山谷最近的一座城市,然後從那裏向山谷進發。”
孫吳涇在上馬之前遞給柳亦澤一個簡易的圖片,那是孫吳涇口中的飛箏。
本來是風箏的原型,但是經過聰明的邊陲人的改造,把風箏擴大,已經能帶上一個人了,只是因爲飛箏需要精確操作,所以並沒有普及到千家萬戶。
畢竟孫吳涇在邊陲這邊能量甚大,很輕易就買到了邊陲人做出來的飛箏。
在極寒雪原的山腳下,兩人放棄了馬匹,之後穿戴上了作爲代步的簡易大飛箏,之後接着極寒雪原的強風,順利的飛了起來。
畢竟極寒雪原的名字可不是吹來的,極寒雪原可是天下上最寒冷的區域之一。
“這裏是離那座山谷最近的地方了,從這裏出發,我們需要行走上千公里左右,而倚靠飛箏的話,不過一個時辰便能走到雪原的邊緣,之後才能步入極寒雪山。”
孫吳涇一邊調整着飛箏的操作方式,一邊對柳亦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