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什麼,咱麼參加一下也不會壞事,就當散散心吧。”
靳雲兒見狀說道。
而柳亦澤見到靳雲兒眼底閃過的一絲期盼,也是微微一笑,點頭同意了。
畢竟登上長冶以來,自己一路血戰,連續擊敗北野流、小豆洗神社、蒼真一、四大式神、萬人精英師。
可以說柳亦澤幾乎是無日不戰,沒有片刻休息的時間,況且現在已經離開了長冶領海,快要進入皇庭的領地了。
柳亦澤一直緊繃着的弦也就鬆了開來。
“好的,您請稍等,請柬很快送上,兩位請自便。”此時白衣男子微微躬身退下。
等他走後,靳雲兒臉上浮現出一些擔憂:“主人,我們這樣去參加詩文大會,如果被長冶的人知道了會怎麼辦?”
“知道又如何?這都已經出了長冶領海,快進入皇庭的領地,難不成他們還敢派軍船來抓捕我不成?”柳亦澤伸了個懶腰,眼中露出絲絲不屑
“再者說了,他們長冶政府要是知道我離開的消息,估計是慶幸更甚於憤怒吧。”
對於柳亦澤的話,靳雲兒只是微微一愣,然後很快恍然大悟。
柳亦澤說的沒錯,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
柳亦澤只要在長冶一天,彩京就得戒嚴一天,天皇陛下就得繼續擔心受怕,整個內閣說不定都要癱瘓。
所以聽到柳亦澤離開後,長冶天皇大名等大臣的心中,肯定是都長鬆一口氣的。
長冶畢竟是一個國家啊,哪能和柳亦澤耗得起呢?
之前說全國之力抵抗柳亦澤的種種態勢,只是做出來,希望能嚇唬到柳亦澤而已。
況且連天皇自己,都在害怕着柳亦澤。
‘一個人的力量,足以讓一個國家擔驚受怕,主人太強大了。’想到這裏,靳雲兒看向柳亦澤的目光,已經截然不同,在沒有一絲疑惑,全是滿滿的崇敬。
“好了,別愣着了,咱們趕緊用飯,馬上還要去參加詩文大會呢。”柳亦澤好笑的拍了拍她小腦袋。
“對了,別再叫我主人,到了皇庭會顯得很彆扭的,你叫我少爺或公子吧。”柳亦澤想到剛纔白衣服的跑堂叫自己柳老爺就有些不適應,自己看那上去很老?
“是,少爺。”靳雲兒滿臉羞澀的低頭,就好像之前自己身邊的那個小丫鬟般。
詩文大會在航船內最大交際艙內舉行。
此時的遊輪一路走走停停,不時有人上上下下,不過,凡是能收到請柬的,至少也得身價數千萬以上。
“我聽說鄧小姐之前是在秦國的宜紅樓裏當清官,正好我們停靠時,她被包場隨着一個富商上船來,正好航船舉行詩文大會,怎麼能沒有管絃絲竹呢,所以航船就請她來唱曲助興。”
有人端着酒杯在議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