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啊,你們都太高看他了,精英師不是他對手,但是那不代表我們火器軍也拿他沒辦法。”
正當在場的將軍們鬆了口氣,軍部大臣們的臉上也微微擠出一絲笑意時。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不、不好了!前線最新消息!”
“目標突然以未知手段,擊毀了三架重型連式火炮,除此之外還有十四架重型連式火炮也被摧毀。”
一瞬之間,整個內閣都變得寂靜無聲,而一旁的諸多將軍們都呆立當場,而軍部大臣們的臉色上的笑意也僵硬在了臉上。
“這怎麼可能!它們是被什麼擊落的?”一位將軍不可思議的質問道。
“我記着柳亦澤在皇庭也是個有身份的人,難道是皇庭帶了部隊來協助他?難道皇庭想撕破和平條約?”一位大臣疑問道。
只是對於這種說法,並沒有人接活茬,因爲大家都心知肚明,這是不可能的,因爲從頭到尾的報告中,任何報告沒有出現有第二個人的字眼。
此時在內閣的那些大臣們鐵青着臉,死死盯着那個報告的僕人。
此時那個拿着信鴿新建的人被大臣們看的滿頭大汗,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前線傳來消息說,它們的重型連發火炮是被一道金光給擊落的,雖然那個金光不明,但是有些多少知道的人懷疑,這可能是皇庭神話傳說中的飛劍!”
“哈?”
“什麼!飛劍?”
所有長冶內閣的大臣們跟將軍都頓時愣在當場。
其實‘飛劍’這兩個字對長冶人並不陌生。
從一開始,長冶人仰慕皇庭百年的文化,從仙尊時期就有御劍而飛的傳說,但是在大家眼中這只是神話傳說,不要說長冶人,現在皇庭都沒幾個親眼看到的。
便是武道宗師們,內勁能外放十多丈之外,而修法的那些真人們還可以駕馭火焰雷霆,但是大多數人對飛劍這種傳說也是不大信的。
畢竟想要動用飛劍,就必須先擁有強大的神識,柳亦澤當時強行催動煉神訣,用神念與神識籠罩範圍擴展到方圓十公里,才能駕馭飛劍。
柳亦澤雖然能一劍斬落那些個重型連式火炮,但是如果它們超出柳亦澤的神識範圍內,那就沒有辦法了。
不過哪怕柳亦澤動用飛劍到達了這樣的程度,對待飛劍揮之即來招之則去的方式對於柳亦澤依舊有些勉強。
這次事發突然,如果不是長冶出動重型連式火炮,也不會逼得柳亦澤不得不出動手中的飛劍。
“這怎麼可能!說什麼飛劍,什麼御劍飛行,以爲是在茶樓聽說書人說書嗎!”
一位軍部的大臣拽着僕人的脖領,上來就想抽那個送信的僕人兩個大嘴巴子。
但這時,突然又有人驚呼道:
“大臣,前線有個士兵親自回來傳戰況了。”
“什麼,快把他迎接進來說說!”此時的軍部大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趕緊走到門口迎人。
而周圍的衆多將軍們,也都紛紛一擁而上,便是那位想打人的大臣也都放下了那個僕人的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