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遙遙見了他一眼,他真的好厲害...”夢鶯似沒聽見老者的話,嘴裏念念着說道。
“我原以爲,自己只要努力修煉,總有一天能讓柳亦澤注意到我,但等我踏入內勁巔峯時,才發現我的程度對於柳亦澤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
“現在的柳亦澤已經站在了另外一個層次,就算我想拜師,也不配,現在的我只能遙遙仰望,感覺差距越來越大,彷彿一輩子都不能讓柳亦澤注意到我了。”
夢鶯的話,使得在一旁的老者嘆了口氣,不知道應該勸什麼。
老者姓寒,叫寒天策,雖然這輩子人生也算波瀾壯闊,但對情之一字,着實也解不開,理不出。
但很快,身爲孫女的寒夢鶯就振作了起來。
“既然我心心念念想拜師的柳亦澤都已經打到長冶去,把長冶武道界踏在腳下,按我這個想拜師做弟子的,也不能落後太多。”
“爺爺,我聽說九重山脈那裏不穩了,有人敢背叛我們,我這就去把他們踏平好了。”
夢鶯說着的時候,氣勢一變,如同山嶽般巍峨,她清冷的容貌,此時也彷彿極地寒冰般,似執掌北國風暴的雪女一般。
“這...哎——好吧。”寒天策微微低頭嘆息。
此時不止是皇庭,就連秦國與其他部落的人也是同樣震懾萬分。
長冶丁家在得到消息後,丁家家主迅速召集內部會議,宣佈解除丁彩旗一切職務,剝奪他暗部首領的權力,並且將他軟禁起來。
針對丁彩旗與柳亦澤之前的一切,從今天起,全部擱置。
艾德公司等超大集團,也迅速派出特使,想要再次接觸柳亦澤。
龍門得到消息後,據打掃的僕人說,家主把他書房內的清花壁瓶都砸爛了,更是連他平時最喜愛的鼻菸壺都砸的粉碎。
據說砸過之後,還在那張代表身份的檀木椅子上長吁短嘆,說什麼這步棋走錯了,不該去招惹柳亦澤之類的話。
而聽到消息後,龍門剩下的幾個巨頭,都心有餘悸,再不敢囂張。
幸好當時去國內圍攻柳亦澤的人不是他們,否則的話,以柳亦澤現在人擋殺人,神擋殺神的氣勢,恐怕龍門七巨頭全壓上去,都未必能擋得住這位無敵強者。
而更多的地下組織,則在瘋狂的討論着。
“柳亦澤到底算不算神級強者?”
有人在小道消息的江湖上散佈質疑如下:
“柳亦澤打敗的蒼真一,已經有數十年沒有交過手了,長冶人雖然將他吹得非常厲害,但誰知道他是否真的有這麼強?畢竟歲數都那麼大了。”
“可能沒有證據證明柳亦澤是神境,但他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連彩京高塔都被打成殘骸,尤其一拳殺流川磊,更是在衆目睽睽下使出了肉身破音障的一拳。”
“這樣看來,他是不是神級強者這點根本不重要?現在的情景來說,這三國還有各個小部落內,幾乎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暗榜前三的其他兩位對此又是什麼看法呢?”
這些個小道消息都流傳在江湖。
更有一個自稱是‘洞察者’的人出來說道。
“據說蒼真一在這四十年中,並不是純粹的隱居,他還悄悄的去挑戰過暗榜的強者。”
“不僅如此,暗榜前十幾乎都被他挑戰過了,據挑戰者們親口所說,他們的交手,都是不分勝負的,所以蒼真一的實力絕對不低於暗榜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