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繼續向前走,柳亦澤一臉淡定的神色,讓人捉摸不透在想什麼。
要是論經濟的話,長冶跟皇庭相差不多。
可是柳亦澤對長冶的敬畏心裏,遠遠沒有皇庭大。
歸根結底,長冶的軍事力量弱。
長冶現在沒有自己的軍隊力量,有的只是自衛隊。
自衛隊纔多少人啊,總數加起來也就是二十五萬這樣。
其中能夠作戰的也就是十五萬人。
灑落在那麼大的一個長冶,就跟沸水潑湯,一點作用也不起。
想要守住像柳亦澤這樣的超級強者的話,至少也要挑動差不多上萬名的軍隊來圍堵他還差不多。
可惜長冶哪裏會有這個能耐呢?
相比之下,皇庭的經濟差不多,可是卻有着很精良的軍隊,還有很龐大的預備兵,衆多的武器。
柳亦澤對皇庭保持着敬畏心,要比長冶大很多。
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別觸碰到那些駐軍在長冶的秦國軍隊,他們是長冶在整個三國裏,最大的武力。
我現在的能力還不能跟他們對抗。
不過在長冶的秦國軍隊也不會那麼輕易就出動的,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長冶是不會動用他們的。
柳亦澤靜靜的思考着這一切。
靳雲兒和柳亦澤一路向着靳家趕去。
靳家的駐地,在佛市的一個小村莊裏。
當柳亦澤和靳雲兒快要到靳家的時候,靳家的深處有很多靳家的核心人物全部匯聚於此,正在激烈的討論着。
“剛纔靳雷傳回來的消息,他們有手下看見靳雲兒出了港口,靳雷說一定要把靳雲兒那個家族叛徒給抓回來。”
一個屬下俯首在地上,報告說。
在這個木屋裏面,坐在最上面的一個老者,年近九十歲。
老者的頭髮很是稀疏,牙齒都差不多脫落完了。
可是他坐在上面,讓整個房間裏面,沒有一個人敢有一絲異動。
在看着老者那雙有着智慧光芒的眼睛時候,不管是誰,都是很敬畏的。
這就是靳家最核心的人物,靳穹,靳雲兒的爺爺。
在老者的旁邊,還坐着一個穿着素色衣服的中年男子。
他正閉着眼跪坐着,一把經歷了歲月蹉跎的刀橫在他的膝蓋上。
男子看起來很落魄的樣子,可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能無視他的。
因爲他就是北野流,整個長冶很出名的劍道大師。
靳家也是因爲有着他在,纔可以坐穩長冶第一家族的位子。
“靳雷做的不錯,告訴他一定要把那個叛徒給抓回來。”靳穹緩緩的說道。
“是!”屬下聞言,恭敬的叩首。
他要退下的時候,一旁的北野流突然張開眼,眼神犀利的說道:“且慢,消息說了嗎,靳雲兒身邊都是什麼人在?”
“好像是一個皇庭的青年人跟她一起來的。”下屬帶着一些遲疑說。
“出什麼事情了,北野流大人。”靳穹疑惑的說道。
“白湯神社回來的消息,可以滅掉大人分影的,一定是在皇庭了不起的大真人或者陰陽師。這一次靳雲兒回到長冶,她怎麼可能會自己來呢,只是......”北野流皺着眉。“跟她一起來的怎麼是一個年輕人?修煉到這種境界的,應該是上了五十歲的中年人才對吧,一個年輕人的武道術法能強到哪裏去呢?”
“北野流大人,等我們把他們抓過來了以後,您再親自審問。”
靳穹淡淡的笑着。
他對於靳雷有着很大的信心,因爲靳雷的手下都帶着很多武器的。
就算是劍道的高手,也是沒有辦法對付十幾個全副武裝的槍手的。
他現在這麼說着,遠處有一道驚天動地的巨響傳過來。
靜室裏的衆人很是疑惑,門口有一個帶刀的侍衛衝了進來:
“家主,有人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