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長冶人。”
安琪拉很快捕捉到了靳雲兒話裏的關鍵處,一般只有長冶的人非常喜歡用君這樣的字眼來作爲後綴去稱呼男子。
一個長冶的大美女,卻在他們面前自稱是柳亦澤的奴僕。
這件事情怎麼想都讓人匪夷所思。
想到這,安吉拉眨巴着一雙大眼睛在柳亦澤和靳雲兒之間快速的晃動着,猜測兩個人的真實關係。
趙雲看見靳雲兒都這麼開口承認臉色一僵,他們之間居然真的是奴僕和主人的關係嗎?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嫉妒的神色,不過還是強行嘴硬說道:“什麼主人奴僕的,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玩什麼性虐的遊戲啊?”
不過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說得很大聲,只是在嘴裏小小聲的嘀咕。
柳亦澤聽了沒有什麼反應,不過靳雲兒可就不一樣了。
她的目光一冷,緊緊的看着趙雲道:“如果你再瞎說一句對主人不敬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從船上扔下去,你信不信?”
她只是一個凡人,不過在高位上坐的太久,怎麼說也做了數年靳家的家主,執掌着半個長冶地下世界。
那一種生殺與奪的氣息暴露出來,頓時就把趙雲嚇的發出了陣陣冷汗,頭也縮了一下,不再敢多說一句話,眼裏的怨恨卻濃了三分。
“這位妹妹,可以問一下,你爲什麼要稱柳先生爲主人呢?”安琪拉好奇地在一旁問道。
“主人很強大,曾經救了我的性命,我發誓我這一生都會追隨主人。”
靳雲兒滿臉尊敬之色,一雙美眸放在柳亦澤的身上。
一開始她也是因爲畏懼纔對柳亦澤順從的,但自從柳亦澤一袖殺死鬼神的分影,把她帶到木榕湖大陣以後,她對柳亦澤的看法也徹底改變了。
心裏對他已經從畏懼變成了敬若神明,能夠駕馭真龍、分開雲海還可以住在仙閣裏的人,如果不是神仙,那又怎麼能解釋這一切呢?
“啊!”
安琪拉聽的一雙眼睛溢出了光芒,這種感覺怎麼好像是童話故事裏一樣。
公主被王子所救,然後以身相許,從此以他的奴僕自居。
這個男人看上去表面非常的冷淡,其實心裏面應該是非常炙熱的,白天假裝是霸道王子,一到晚上就跟公主不要不要的。
這是典型的霸道總裁的故事,尤其是看着柳亦澤那麼的高冷,看着他也像是一位多嬌的王子。
安琪拉還在一路追問着,雖然柳亦澤跟靳雲兒兩個人都屬於性格清冷,不喜歡多說的那類人。
但安琪拉是很自來熟,津津有味的說着。
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她自己在說,柳亦澤偶爾回一句。
但還是大致瞭解到,安琪拉這一次會來長冶,是被家裏面逼着相親太緊了,非常的苦惱。
於是她準備出來散散心。
這個女孩兒對長冶的神話傳說非常的感興趣,聽說這邊的佛市有很多神祕的神社,所以前來探祕。
結果家裏安排的那個相親對象,也就是她身邊站着的趙雲也跟了過來,讓他更加的苦惱了。
偏偏家裏面還非常相中趙雲,她不能夠甩掉。
在下船之前,安琪拉還戀戀不捨的拉着柳亦澤跟靳雲兒說道:
“你們也是來遊玩的吧,我們還會不會再見面啊?”
“會的。”
柳亦澤擺了擺手,帶着靳雲兒而離開。
安琪拉在後面看着非常的失落,旁邊的趙雲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和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