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倆坐着馬車飛快的到了繁華街道。
“柳公子,您要出席什麼場合啊?”杜月小心翼翼的問。
關於柳亦澤抹掉了她在遊輪舞會上的記憶,這件事情杜月是不知道的。
可是那種感覺,卻牢牢的印在了她的意識裏。
這就跟小的時候溺過水,時間久了不一定會記得。
可是那種感覺在你的潛意識裏,每一次看見池塘的時候都是會還害怕的。
杜月看見柳亦澤的敬畏之心,會刻在自己的潛意識裏。
“我去我女朋友老家一趟。”柳亦澤淡淡的說。
“女朋友?”杜月愣了一下,心裏有一股醋意和憤憤不平燃起。
不過這被她強行壓了下去,笑着問:“是羲和嗎?”
柳亦澤點點頭沒有說話。
杜月皺眉,道:“這樣啊,我明白了。您還年輕,第一次上門呢最好穿的成熟穩定一些,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柳亦澤點點頭,他一向都聽專業人士的意見。
杜月不愧是在各種奢侈裏泡大的公主,對各種潮流的搭配都很瞭解。
不僅從頭到尾的給柳亦澤配了一身,還帶他去了剪髮店,做了一個造型。
當然如果不是柳亦澤特意把頭髮軟化了的話,只怕理髮師傅別想從他身上剪下一根頭髮。
忙活了一下午之後,柳亦澤再次站在杜月面前。
杜月的眼前一亮。
“很好。”
她越看越覺得滿意。
柳亦澤的相貌,可以說不算醜,還有一些小帥。
像他這樣的年輕人,儀表堂堂,也不可能長得很醜。
只是柳亦澤一直都大大咧咧的,不注重穿着,所以看起來就很普通。
可是在經歷了一下午的改造後,柳亦澤瞬間從一個路人成爲了大帥哥。
“柳公子,你現在很帥。”
杜月越看越喜歡,眼前一喜。
心裏卻是愈發酸澀,很是堵得很。
她總有一種錯覺,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應該是屬於她的纔對。
可惜,她沒有抓住機會。
不過是慕家的晚輩罷了,我現在的相好也不輸給他,我在懊悔什麼啊?
杜月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的是,她後悔的是身價數百億,還被尊爲江城柳大師的柳亦澤。
“謝啦。”
柳亦澤對杜月點頭。
看着旁邊的女式衣服,一個帶着精緻妝容的女剪髮師笑着說:
“公子,你夫人對你真好。我很少看見有女子陪夫君來理髮的,一般都是陪夫人來的多。”
杜月的小臉一紅,不說話。
柳亦澤皺着眉,剛想說杜月不是他的夫人,門前傳來一聲巨響。、
“我說你呢,爲什麼叫你下午陪我出門,你拒絕了我。感情是要陪這個小白臉過來做造型啊,你這三個月一直對我冷冷的,還數次要跟我分手,是不是都是爲了這個人?”
衆人聞言,全部轉頭看了過去。
只看見一羣人走了進來,爲首的一個男子大約是二十多歲的年紀,穿着一身昂貴的衣服。
臉上還有些許桀驁不馴,面色發白,腳步虛浮,看着就是夜生活很豐富的人。
杜月看見了他,頓時變了臉,愣在原地。
女剪髮師看見,匆忙走過去說:“公子,我們這裏禁止大聲喧譁。”
“滾!”
年輕人還沒有動手,他身後一個仗勢的小弟,隨手把女剪髮師給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