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羨之頓時就不樂意了,直接就在一旁拉開椅子坐下了:“我是沈羨之,你們沒認出來嗎?”
雲蘇被沈羨之逗笑了:“沈少,我和許洲遠都沒近視,也沒有臉盲的病。”
“……那你們是故意假裝不認得我的?”
雲蘇把嘴裏面的湯嚥了下去,反問了一句:“不是沈少你不想給我們認出來嗎?”
“……”
她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啊不是,你們就不好奇我堂堂大總裁,穿成這樣跑來這裏當個服務員?”
雲蘇看了他一眼:“或許這是沈少的私人愛好,我們也不好問什麼。”
沈羨之聽出了雲蘇話裏面的嘲諷,他頓時就不樂意了:“神特麼的特別愛好啊,我這還不是因爲我把一個朋友個惹生氣了,所以纔會……”
話沒說完,沈羨之口袋裏面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他一按,那頭的人就在問他在那兒,還有好幾桌的客人等着送。
沈羨之回了一句知道了,看了看雲蘇和許洲遠兩人,“算了,我回頭再跟你們解釋,我先去忙了。”
“你不用解釋,我們不感興趣。”
沈羨之剛走到門口,許洲遠的話就傳來了,要不是口袋裏面的那對講機又響起來了,他發誓,他一定會回頭找許洲遠拼命!
包廂的門被關上,雲蘇笑了一聲:“沈少還挺上進的。”
沒想到好好的中環總裁還不能滿足他的工作欲,居然還跑來餐館當服務員。
許洲遠微微皺了一下眉:“他可能是覺得這裏服務員的制服好看。”
雲蘇聽到他這話,不禁偏頭看向他:“你這麼說,不怕沈少跟你絕交?”
“他打不過我。”
雲蘇想起之前沈羨之說的那些話,有些好奇:“怪不會是我們剛離婚那段時間,你都是約沈少去拳館的吧?”
“鍛鍊身體,不好嗎?”
“好是挺好的。”
就是覺得單方面捱揍的沈羨之挺可憐的。
大概是知道自己早就被認出來了,沈羨之乾脆就破罐子破摔了。
許洲遠和雲蘇結賬的時候是他拿着機器過來的,一邊掃着卡一邊問他們週末有沒有空,一起出海玩。
許洲遠毫不客氣地直接回了他一句“沒空”,沈羨之:“……”
結完帳,沈羨之不禁看了一眼雲蘇:“雲蘇,你別害我,你這樣看着我,我會被許洲遠打死的。”
雲蘇挑了挑眉:“你誤會了,我就是突然覺得沈少你有點可憐而已。”
“爲什麼?”
沈羨之他頓時不解了,他有錢有權,除了單身,哪裏看起來佔了“可憐”這個形容詞的?
雲蘇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許洲遠,“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而已。”
當個人肉沙包,也是挺不容易的。
沈羨之還想說些什麼,許洲遠已經牽着雲蘇走了。
重色輕友!
八點多的夜晚,風吹過來十分的愜意。
雲蘇壓了壓自己被風打散的頭髮,偏頭看向許洲遠:“下週我外公就大壽了。”
“我已經讓梁祕書準備好禮物了。”
雲蘇哼了哼:“你就這麼自信我一定會帶你去啊?”
前面是紅燈,車子停了下來,許洲遠偏頭看着他:“你不想帶我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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