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沒睡多沉,剛被抱起來她就醒了,桃花眼微微一眨,盈着水光,她就這麼看着許洲遠:“到家了?”
“到了,我抱你上去。”
“哦。”
求之不得。
雲蘇摟緊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上了樓。
明天也還得早起,雲蘇洗完澡很快就睡過去了。
許洲遠處理完事情到主臥,牀上的雲蘇已經睡着了。
他將照明燈關了,留了一盞夜燈,拿了浴袍進浴室。
許洲遠洗完澡出來,看到牀頭櫃面上的手機在震動。
他皺了一下眉,怕吵醒雲蘇,連忙過去拿起手機。
看到是沈羨之的來電,許洲遠直接就將電話給掐了。
但沈羨之不怕死得很,隔了幾秒,他電話又打過來了。
許洲遠深知沈羨之不要臉的性格,他要是不接這電話,沈羨之能打到他關機或者他接爲止。
牀上的雲蘇睡得很沉,大概是今天錄節目累了。
他走過去,幫她把露出來的手腳蓋好,然後纔拿着手機走下二樓接了沈羨之的電話:“你最好是有什麼事情。”
電話那頭的沈羨之感覺到了隱隱的怒氣,但他確實是有大事:“阿遠,朝雲的suny你知道是誰嗎?”
聽到沈羨之這話,許洲遠眉眼動了一下,他知道雲蘇一向低調,這麼久都沒有讓人查到她就是suny,足以說明雲蘇的保密措施做得很好。
沈羨之這話未必是他已經知道suny是誰了,於是他乾脆順着他的話說了下去:“你知道?”
知道許洲遠不知,沈羨之有些得意:“你不知道吧?其實朝雲的suny就是李韻本人!”
“……你怎麼確定的?”
發現了驚天大祕密的沈羨之哼了一聲:“你想,但凡suny在的地方她的所謂祕書李韻必在,每次什麼大會議,李韻一定會在場!而且,根據我的觀察,朝雲裏面的股東和員工,對李韻的客氣程度已經遠超於對一個祕書的客氣。李韻是suny的高級顧問兼祕書,公司員工對李韻恭敬客氣是很正常的,但股東和其他董事對李韻都不失敬重,這就只有一個答案了。”
許洲遠有些嫌棄地皺了一下眉,敷衍地回了一句:“那你真是厲害,沒什麼事我就掛了,雲蘇明天還要早起去錄製。”
他還是高估了沈羨之!
許洲遠說完,直接就把通話給掛了。
沈羨之看着手機上的“通話已結束”:“???”
這個消息不夠勁爆嗎?
爲什麼許洲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