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聽到他這話,不禁笑了一下:“我又不像許總您。”
她可是個敬業的好老闆。
聽出了她話裏面的揶揄,許洲遠也不介意:“勞逸結合。”
雲蘇推了他一下:“你不是一向只有勞沒有逸嗎?”
“誰說的?”
許洲遠鬆了手,看着她走到梳妝檯那兒。
雲蘇在梳妝檯前坐下,輕嘖了一聲:“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嗎?”
千行許總有多忙,一天起碼三場飯局壓身的人。
許洲遠眉眼微微動了動,黑眸看着她的動作,開口轉移了話題:“你外公什麼時候過來?”
雲蘇聽到他這話,動作微微一頓:“我還不知道,待會我問問我哥哥。”
“嗯。”
許洲遠應了一聲,擡手揉了一下她的頭:“弄好了下來喫早餐。”
“知道了。”
雲蘇看着鏡子裏面轉身往外走的身影,微微勾脣笑了一下。
兩人吃了早餐,各自去換衣服。
許洲遠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的脖子上的吻痕,微微挑了一下眉,擡手摸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他收回指腹,將襯衫的領子壓了下去,露出那深紫色的吻痕。
雲蘇換好衣服下樓,剛剛還穿着一身家居服的許洲遠已經換好西裝革履了,正站在樓梯口那兒等着她。
她微微笑了一下,踩着高跟鞋走過去。
兩人的淨身高差了二十二釐米,儘管雲蘇穿了一雙高跟鞋,但也還是落下了十多釐米的高度,她還是要微微擡頭才能夠對上她的視線。
嘖,長這麼高。
“看什麼?”
許洲遠偏頭看向她。
雲蘇搖了搖頭,並不想告訴他自己在比兩個人的身高差。
正當她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雲蘇突然掃到許洲遠那領口處有一道若隱若現的疤痕。
她微微皺了一下眉,“許洲遠,等一下。”
雲蘇拉了他一下,擡手扒開他的衣領:“你怎麼受——”
“傷”字還沒有說出來,雲蘇臉就熱了。
她擡頭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鬆了手,“走吧,九點了。”
許洲遠沒動,牽着她的大手微微一用力,雲蘇就被他帶到懷裏面了。
黑眸低頭看着她,“我這裏有什麼?”
他一邊說着,一邊擡手扒開那衣領,將那吻痕展現在雲蘇的眼前。
“是你送我的。”
許洲遠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語氣也十分的正常,然而正因爲這些“正常”,卻讓雲蘇越發的窘迫。
她剛剛只是臉熱,現在耳朵都是熱的,呼吸也是熱的,整個人都是熱的。
而許洲遠彷彿還覺得不夠,擡手摸了摸她的後腦勺,低頭看着她又補了一句:“你以爲我受傷了嗎?”
雲蘇也看出來是他故意的,她勾着桃花眼斜了他一眼:“你很喜歡啊?”
“嗯。”
許洲遠誠實地點了一下頭。
雲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但是我覺得不是很好看,我再幫你弄得好看一點吧。”
她說着,擡手扯着他的衣領,踮起腳,紅脣直接就在上面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