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挑了一下眉,看着他:“喝酒了啊?”
“嗯。”
飯局上的那些老傢伙難纏死了,他爲了早點過來,只能自罰了三杯白酒。
許洲遠應着,走到她身旁坐下:“湯好喝嗎?”
“好喝。”
但云蘇喝不完,剩了三分之一。
聽他這麼問,雲蘇以爲他也想喝湯:“你也要喝湯嗎?我給你點一份?”
“不用。”
他說着,直接就把她喝剩下的湯拿到跟前,拿湯勺不緊不慢地喝了起來。
雲蘇默了一下:“……你最近很缺錢嗎?”
許洲遠看了她一眼:“你喝過的比較甜。”
雲蘇臉熱了一下:“隨你。”
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口,她還能怎麼辦?
雲蘇喫得差不多了,但許洲遠在那邊卻沒喫多少。
“我再幫你點兩個菜。”
“嗯。”
許洲遠把湯喝完,拿起筷子慢條斯理地喫着那條魚。
雲蘇胃口不太好,喫得不多,點了三個菜,都只吃了三分之一左右。
這金平陽的飯菜做得精緻,量不多,平常的話,三個菜雲蘇不喫飯能喫完,今天就例外了。
她給許洲遠加了菜,坐在一旁看着他喫。
許洲遠喫東西的時候不算慢,但他動作不失優雅,看他喫飯,也算是賞心悅目。
喫完後,許洲遠跟着她回了別墅。
他喝不少的酒,進包廂的時候遲到喝了一杯,中途喝了兩杯,出來的時候又喝了三杯,加起來將近半斤的白酒。
許洲遠的酒量不錯,半斤白酒倒不至於讓他醉。
只是酒壯人膽,酒意下,他的理智少了幾分。
雲蘇被他壓在沙發上,滿鼻息都是許洲遠身上的酒氣。
他的吻到處跑,雲蘇被他親得渾身發燙。
“許洲遠。”
“雲蘇。”
他也叫了她一聲,低頭看着她的雙眸裏面是赤.裸.裸的渴望。
雲蘇被他的目光燒了一下,擡手用力想將他推開。
可他整個人卸了力氣壓在她身上,就像是一塊大石一樣,雲蘇咬着牙用盡了力氣,都沒把他這塊大石給推開。
許洲遠拉開她推自己的手,握在掌心裏面,“什麼時候可以公開?”
雲蘇哼了一聲:“反正不是現在。”
他動了一下,埋頭在她的肩膀上:“可以給我一個進度條嗎,雲蘇?”
他現在覺得,不能光明正大地牽着她這事情也太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