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許洲遠背後的身家資產,就衝他那張臉和身材,睡一晚也未嘗不可啊!
可許洲遠跟雲蘇都離婚八個多月了,愣是沒一個人成功“上、位”的,雖然鬱悶,但畢竟沒人成功,也算是安慰,鬱悶中大家也就坦然了。
可今天許洲遠卻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子,一改往日的“性、冷淡”的高傲,深情款款地說他喜歡雲蘇,會心疼雲蘇,回頭被罵了,他還半點不氣甚至有點小心翼翼地答應以後不犯了?
這看着不生氣的人大概也是跟個神人!
然而任憑她們多生氣,許洲遠就是在雲蘇跟前低頭了。
再看雲蘇,一臉淡淡,看得讓人羨慕的同時又有幾分妒忌。
蘇恆哼了哼,帶着雲蘇走了:“我帶你去休息室。”
剛進場就鬧出這麼多的事情,雲蘇也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去個沒人的地方讓事情平息一下。
她點了一下頭,轉身就跟着蘇恆走了。
許洲遠站在那兒,看着雲蘇和蘇恆離開的方向,半響沒動。
沈羨之嘆了口氣:“人都走了。”
聽到他的話,許洲遠偏頭看了他一眼,臉色沉沉地走到休息區。
沈羨之連忙跟上去,中途有侍者端着酒水經過,他順手拿了一杯兩杯香檳,停下來後給許洲遠遞了一杯:“沒事,借酒澆愁可還行,我不笑你,真的。”
許洲遠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那眼神陰寒得很,看得沈羨之整個人都陰風習習,“我自己喝。”
說完,他仰頭就把兩杯香檳逐一喝了。
喝完香檳,沈羨之發現許洲遠自己不知道要走去哪兒。
他想起許洲遠站在那兒看着雲蘇和蘇恆離開的那一幕,生怕許洲遠幹出些不怎麼理智的事情來,連忙追了上去:“阿遠。”
“滾,別煩我。”
許洲遠想一個人靜靜,沈羨之這隻蒼蠅在身邊嗡嗡的,他怕自己忍不住把他打殘。
“不是,你冷靜一點,這是蘇恆他地盤,咱們就算要乾點啥也不能挑現在啊是不?”
走着的許洲遠停了下來,他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沈羨之。
沈羨之被看得有點慫:“得,你別鬧出人命!”
“……你能不能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早說啊,我看你那架勢像想尋仇。”
“……”
“行了行了,你自己靜靜吧,我不打擾你了!”
看着許洲遠那想打人的眼神,沈羨之有些心虛,轉身就走了。
長廊剩下許洲遠一個人,除了偶爾經過的幾個賓客和服務員,並無他人。
這個酒店是江衍名下的,許洲遠熟悉得很,他拐了個彎,走到空無一人的露臺那兒站着。
今天晚上飄着細雨,許洲遠站在露臺那兒,涼涼的雨絲打在臉上,讓他清醒又痛苦。
這幾天他總是想起雲蘇拿着離婚協議到公司找他說的那一句話:“放心,這一次是真的,不過我也告訴你,這是你唯一也是最後一次可以擺脫我的機會,你可一定要珍惜。”
他那是以爲她以退爲進,卻不曾想,她從來就沒想過進。
她一退,就退到他碰不到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