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確實是很久沒有來打高爾夫了,去年許洲遠出事之後,雲蘇就沒來過這些娛樂場所。
好久沒摸杆子了,第一球就沒進。
不過到底是有底子在的,摸索了兩三次之後雲蘇很快就找回感覺了。
雲蘇想起之前跟沈羨之賭球的事情,一時興起,問許洲遠:“我們也來比一場怎麼樣?”
“贏了有什麼獎勵嗎?”
許洲遠回身看向她,陽光下,他臉上的涼薄淡了許多,整個人儒雅溫和了不少。
雲蘇想了一下:“你有什麼好提議?”
許洲遠看着她,也不客氣:“我贏了的話,你以後都要叫我老公。”
說着,他頓了一下:“如果是寶貝贏了的話,那我以後都叫你老婆。”
雲蘇被他逗笑了:“怎麼說都是你佔了便宜。”
他現在偶爾也會叫她老婆,這球輸了贏了有什麼關係。
許洲遠見她不太同意,改了一下:“你贏了,我答應你一件事。”
雲蘇看着他,微微挑了一下眉:“什麼事都可以?”
“嗯,什麼事都可以。”
“好啊。”
什麼事雲蘇沒想好,到未來那麼長,誰知道呢,是不是?
半個小時後。
雲蘇看着許洲遠最後一球緩緩地進了球洞,勾脣笑了一下:“好吧,我願賭服輸。”
她話剛說完,許洲遠人已經走到她跟前了,“願賭服輸,老婆。”
雲蘇臉微微熱了一下,對上那雙黑眸,她抿了一下脣,“老公。”
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叫出口嘛,就是有點羞澀。
雲蘇偏開頭,不敢跟許洲遠對視。
“老婆晚上想喫什麼?”
他彷彿上了癮一樣,又叫了一遍。
雲蘇耳根子都紅了,“沒什麼特別想喫的。”
“私房菜?”
“好。”
兩人在高爾夫球場待了兩個小時左右,一直到傍晚六點多,雲蘇才和許洲遠去梁楓定好位置的私房菜那兒用餐。
不得不說梁楓這個祕書貼心程度跟李韻有得一拼,他訂的私房菜既有許洲遠喜歡的菜式又有云蘇喜歡的菜式。
私房菜餐廳沒有開在市中心,是民房擴建改造的,環境十分的好,就連個洗手間都修建得特別雅緻。
雲蘇看了一眼鏡子裏面的自己,她今天只化了個淡妝出門,這會兒妝容幾乎沒有了,她也懶得補了。
收了視線,雲蘇抽了張紙巾,把手上的水擦乾,隨後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轉身出了洗手間。
剛走出去洗手間沒幾步,雲蘇就不小心碰上了個人。
“抱歉。”
女人剛纔迎面走來,低頭玩着手機,雲蘇剛從洗手間出來,被一旁牆上的手繪吸引,一時反應不過來,所以纔不小心撞上的。
大家都有錯,不過雲蘇向來不喜歡在這些小事情上面計較,所以她先開口說了抱歉。
然而對方卻不想就這麼過去了,擡頭看向雲蘇:“你走路沒長眼睛啊?這麼撞上來,要不是我反應快,我都被你撞倒,一句對不起就行了?我都被你撞疼了!。”
雲蘇挑了一下眉,“如果你沒有低頭玩手機的話,我想我應該不會撞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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