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辰的保鏢看到雲蘇下車,人已經走過來了,開口用不是很流暢的中文說道:“雲小姐,少爺讓我帶你上去。”
雲蘇看了保鏢一眼,挑了一下眉:“謝謝。”
她說着,頓了一下,換了英語:“你是a國人?”
聽到雲蘇說起了英語,joe也沒用中文了,“是的,上世紀八十年代我父母移民過來,我是在a國出生的。”
“梁先生也是?”
“是的。”
電梯人多,雲蘇沒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joe一眼。
大概六七秒後,電梯應聲而開,joe率先出了電梯,在前面引路。
房間雲蘇昨天晚上也來過,只是她是暈着被梁安辰抱上來的,自然記不得路。
走神間,joe已經停了下來了,幫她敲了敲門,隨即他回頭看了她一眼:“雲小姐,少爺在裏面等你。”
“謝謝。”
雲蘇話音剛落,房門被打開。
梁安辰站在門後,“請。”
房間的格局跟雲蘇的房間差不多,但有個二層,這應該是自留的專用套房。
雲蘇掃了一眼,視線落在吧檯上剛倒的紅酒。
“喝酒嗎?”
梁安辰人已經走過去,端起其中一杯,遞向她。
雲蘇搖了搖頭:“我酒量不好。”
梁安辰自己抿了一口紅酒,看着她似乎想到什麼:“你昨晚喝了酒?”
“喝了杯果酒。”
“你酒量確實不好。”
他倒是一點兒都不客氣,半分委婉都不給。
雲蘇自己在沙發上坐下,看着他直接開口:“梁先生有什麼問題想問我?”
“你那位朋友叫許洲遠?”
雲蘇握着手機的手微微顫了一下:“梁先生真聰明。”
她沒否認,而是間接承認了。
梁安辰仰頭將高跟杯裏面的紅酒一飲而盡,擡腿走到雲蘇身旁:“他是你的戀人,還是先生?”
“戀人。”
“我跟他長得很像?”
“嗯。”
梁安辰突然俯身,就在雲蘇上方不過十釐米的位置,一雙黑眸直直地逼向雲蘇:“有多像?”
雲蘇看着那雙黑眸,沒說話。
“一模一樣嗎?”
她不說話,梁安辰自己開了口。
太像了。
雲蘇動了一下,轉開視線,看着那茶几上面放着的便攜雪茄,輕聲應了一下:“嗯。”
她聲音很輕,可是房間就只有她們兩個人。
梁安辰聽得一清二楚,他扯着脣角涼笑了一下:“所以,雲小姐是把我當成你戀人的替身了?”
他說着,擡手故意摸了一下自己昨晚被咬過的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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