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迷迷糊糊的答應:“......好。”
爲了加快速度,厲景琛將她打橫抱起,眼見黑色的衣袖從她的身前滑落,厲景琛提醒了聲:“要是把我的外套弄髒了,今晚就罰你給我手洗,並且,沒洗乾淨之前,不許睡覺。”
正在打哈欠的陸晚晚,被他的後半句話嚇得睜開了眼睛。
她將滑落的衣袖撈了回來,並且小心翼翼的攢在手裏,一副很珍視的樣子。
厲景琛這才滿意。
陸晚晚生怕他又提出什麼要求,所以強打起精神看着他。
片刻後,陸晚晚發現:“厲先生,你的頭髮長長了。”
說着,陸晚晚揉了揉他的頭髮,又膽大包天地將他梳上去的劉海往下扯。
厲景琛分不出手來制止她,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頭髮薅得亂七八糟。
陸晚晚做完了這一切,又笑:“哈哈,放下劉海的時候,好乖。”
厲景琛在看到又一位路人偷笑着經過後,轉眸朝她看來:“你覺得我乖?”
“嗯,要是再笑上那麼一笑,就更乖了。”
陸晚晚用手背拍了拍他的俊臉:“咦,你怎麼不笑呢?”
這一刻,厲景琛忽然有些後悔,讓她喝醉了。
因爲喝醉酒的她,行事開始大膽了起來。
伊萬的旅館燈火通明,隔着門窗都可以聽到裏面傳出的歡聲笑語。
這也是厲景琛爲什麼要帶陸晚晚去過二人世界的原因。
在伊萬的旅館,人們永遠不會感到孤獨,但也永遠無法滿足厲景琛的私慾——獨佔陸晚晚。
在將陸晚晚輕輕放回到地上後,厲景琛拿下了還在他頭頂肆虐的纖手,正想整理一下形象再進去,沒想到陸晚晚卻一把推開了大門——
頓時,在客廳裏唱歌的人,全部朝他們看來。
在看到厲景琛雞窩一樣的髮型後,拿着話筒的人們相繼發出了“噗、噗、噗”的笑聲。
倒不是笑他狼狽,這樣龍章鳳姿的男人,身上就算披個麻袋想來都是帥的。
他們只是笑,厲景琛會被陸晚晚拿捏成這樣。
此時,電視裏播放的是一首挪威的神曲,陸晚晚每天都能在大街小巷裏聽到,聽得次數多了了,她也能哼唱兩句。
都說酒壯慫人膽,只見陸晚晚忽然直奔客廳,問還在笑得意味不明的衆人:“你們怎麼都不唱了?”
看出了她眼中的強烈渴望,一名隨行人員將自己的話筒遞給了陸晚晚。
陸晚晚接過後,甜甜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半眯着眼睛,跟着曲子哼唱了起來。
原以爲她要發酒瘋的衆人,都有些驚訝的看着她。
印象中,那個低調溫婉的陸晚晚,唱起歌來是這樣的好聽呢,那聲音就跟潺潺的泉水一樣。
衆人還來不及誇讚,陸晚晚就彷彿斷電般,猛地停了下來。
隨即,她握着話筒的手漸漸垂落,回過頭去搜尋那個打從心底裏依賴的男人,委屈巴巴的說:“......我不會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