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嗔怪道:“要我給你生那麼多個孩子?你想得倒美!”
厲景琛摟着她,浮脣笑道:“我是想得挺美的。”
陸晚晚推了推他,道:“好了,你快檢查安安的功課吧。”
厲景琛於是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字帖,豎在彼此面前道:“你陪我一起看。”
“好啊。”陸晚晚一看之下,才發現安安今天居然寫完了一整本字帖,不禁目瞪口呆道:“安安今天也太刻苦了吧?”
厲景琛潑她冷水:“刻苦?別忘了,他可是偷懶了一個星期。”
陸晚晚猶豫了下後,抱住了他的胳膊,道:“是,我承認,安安連續一個星期沒有練字,技藝一定會生疏,
但他知錯就改嘛,回來的第一天就寫完了一整本字帖,我小時候可沒有他這樣的毅力,
而這都是他爲了遵守與你的約定,你就不要喫醋了好不好?”
厲景琛的俊臉泛過了一絲不自在:“誰喫醋了?”
陸晚晚看着他,道:“難道不是嗎?你不就擔心安安這次回來,會跟你生疏嗎?你放心,傅朔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會挑撥你們關係的。”
厲景琛越聽,眉心顰的越緊,到了最後,乾脆吐出一句:“鬆手。”
陸晚晚藉着摟他胳膊的姿勢,側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胸前的長髮被她往後一撥,慵懶地別在了耳後,接着,她問:“怎麼了?”
厲景琛看着嫵媚動人的陸晚晚,喉結輕動了下後,儘量裝出嚴厲的表情:“我讓你鬆手。”
陸晚晚一邊的秀眉輕輕挑起:“如果我不松呢?你要是不想被我摟着,那就推開我,讓我摔在地上好了。”
“你!”厲景琛莫名火大,又無法發作的瞪着她。
陸晚晚跟他對視着,紅脣一張一合的說:“瞪什麼瞪?顯得你眼睛大嗎?我纔不怕你呢,你在我面前,就是一紙糊的老虎。”
“是嗎?”厲景琛鳳眸一眯,突然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兇猛的氣息朝她罩了下去!
許久——
厲景琛才離開了那片讓他流連忘返的甘霖,額頭貼着她的額頭,低啞道:“紙糊的老虎也是老虎,逼急了也是會喫人的!”
陸晚晚擡手,虛掩着被吮吻得通紅的脣瓣,臉頰愈發嬌豔了,聞言,她輕輕“哼”了聲,撇開頭軟綿綿道:“有什麼了不起的......”
見她還這麼“不服管教”,厲景琛乾脆用大手托住她的小臉,轉它轉過來道:“我之前就說過,不許你再提那個男人了!你還提他,是想故意氣我?”
陸晚晚被他兇悍的眼眸瞪着,不禁有些鬱悶:“誰氣你了?之前是誰在牀上抱着我說,等抓到給我跟安安送炸彈盒子的真兇後,就要帶我去看望傅朔的?”
“我!”厲景琛頓時英雄氣短了。
陸晚晚抓住他的語病,進攻道:“對,就是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說着,陸晚晚也有些委屈上了。
她明明是在安慰他好不好?結果這個男人的重點,全在傅朔的身上!
厲景琛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因爲一時心軟對她許下的諾言,悔得腸子都青了。
“我後悔了!”
陸晚晚一臉錯愕:“你說什麼?”
厲景琛硬邦邦的說:“我後悔那天晚上心軟,說要送你去看望傅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