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陸晚晚問:“那到了正式求婚那天......”
厲景琛道:“我會給你買一顆更大的!”
陸晚晚問:“多大呀?”
厲景琛道:“比鴿子蛋還大。
”
“噗,那樣的太誇張了,恐怕我除了訂婚那天會戴之後,其它時間都要把它供起來。
”
“那就供起來,反正這一顆你不許摘下來。
”
雖然,這枚鑽戒之於晚晚,只是一份禮物,但其他人看了,卻會覺得她有主了。
這是厲景琛的小心思,所以他無論如何,都要哄陸晚晚一直戴着。
陸晚晚低頭看了眼鑽戒上的心形,點了點頭:“那好吧,剛好這個款式是我喜歡的,不過,你怎麼突然想到要跟我求婚的?”
“突然嗎?”
“嗯,是挺突然的,你這種人不會搞浪漫,就算想要結婚,也只會把我往民政局拉吧?”
“咳!”厲景琛險些被口水嗆到,在輕咳一聲後,才道:“你不要總拿以前的眼光看我,行嗎?”
“好,是我小瞧你了,現在都懂得把我拉進小黑屋搞浪漫了。
”
陸晚晚一番話,明誇實貶,氣得厲景琛俯下身,堵住了她的伶牙俐齒。
陸晚晚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柔順的閉上了眼睛。
一吻畢,厲景琛擡手,揉着她的紅脣道:“晚晚,其實是宗起給了我啓發。
”
陸晚晚睜開霧濛濛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是說......宗起?”
“嗯。
”厲景琛的手落到她的下巴處,輕輕握住後,又憐愛的在她頰邊落下好幾個吻:“生命易逝,我們都該努力去把握住自己愛的人、事、物。
”
陸晚晚聽着他真誠的話語,忍不住眼眶一紅,道:“是啊,宗起生了那樣的病,卻還這樣熱愛生活,勇於追求自己心愛的人,我們又有什麼理由不珍愛彼此呢?”
“嗯。
”厲景琛撫着她的頭髮絲,兩人在沙發裏靜靜的躺了一會兒後,陸晚晚這才直起身,道:“我該去洗澡啦。
”
“正好我也沒洗,要不一起?”
“你給我正經點,萬一安安來敲門怎麼辦?”
“又是傅懷安。
”
厲景琛眯了眯眼,倒也不見得生氣,任由陸晚晚起身。
過程中,陸晚晚感受到了他身體的灼熱,在猶豫了下後,有些臉紅道:“要不,還是你先去洗吧?”
厲景琛挑了挑眉後,乾脆又抱着她親了個夠本,才啞聲道:“那就謝謝招待了。
”
一個小時後——
厲景琛才從浴室裏出來,朝倒在沙發上打瞌睡的陸晚晚看去。
厲景琛失笑了下後,擡頭看了眼時間,見已經快凌晨了,她又工作了一天,難怪等到睡着了。
而此時,那隻戴着鑽戒的左手,正搭在陸晚晚的心口處,另一隻手則垂下了沙發,快要耷拉到冰涼的地板上,厲景琛直接走過去,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轉身朝大牀的方向走去。
走動間,陸晚晚無意識的呢喃道:“唔......怎麼了?”
厲景琛將她安置在牀上後,俯身說道:“沒什麼,你只是困了,儘管睡吧。
”
陸晚晚張了張嘴,但頭一沾上枕頭,又立刻睡了過去。
厲景琛正想起身,就被陸晚晚伸出雙手環住了脖頸,拽着他往下墜。
厲景琛不捨得拉開她,便哄道:“我還沒關燈呢,晚晚。
”
陸晚晚皺了皺眉,似不耐煩道:“別吵......陪我睡......”
這是在跟他撒嬌嗎?
厲景琛輕笑一聲後,受用的翻了個身,將陸晚晚抱進了懷裏。
很快的,他也進入了柔軟的夢鄉。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