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琛面色一僵後,說道:“我相信你,你說過,你的身心都只屬於我。
”
陸晚晚眉眼一彎後,問道:“但這六年來,我跟傅朔同住一個屋檐下,你怎麼能相信他沒碰過我?”
厲景琛堅定的重複道:“因爲我相信你。
”
陸晚晚笑了:“是啊,因爲你相信我,所以我也要相信你啊,而且,我認爲輕靈剛纔分析的很有道理,你很有可能纔是受害的一方。
”
厲景琛目不轉睛的看着她,啞聲問道:“晚晚,你能不能再吻吻我?”
陸晚晚擔心的問:“又噁心了?”
“嗯,噁心。
”
不是噁心,是高興,他此時的心情,就像一粒快要衝破土壤,飛快開花結果的種子一樣,只需要晚晚的一點灌溉。
陸晚晚於是親了他一口:“好點了嗎?”
厲景琛薄脣一勾:“有好一點了,但......”
他話還沒說完,陸晚晚便又親了他一口。
厲景琛垂眸,掩飾其中的狂喜,儘量平靜的說:“好像......又好了一點。
”
但還不夠,遠遠不夠。
陸晚晚只能親了他一口又一口。
親到後來,陸晚晚露出懷疑的表情:“厲景琛,要不你還是接着刷牙吧?”
厲景琛一頓之下,微笑着說道:“我好很多了。
”
“那就好。
”她嘴巴都親酸了。
她隨即擺擺手,道:“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
厲景琛的眼中,皆是柔情蜜意:“我去給你拿睡衣。
”
陸晚晚點點頭:“嗯。
”
厲景琛心情極好,走起路來都是飄的。
而當他打開房門時,就見安安正拿着一串門鑰匙,急得額角冒汗。
安安在門外試半天鑰匙了,但就是打不開房門。
他哪裏知道,傭人既不想得罪厲景琛,又不想得罪他,所以給他拿了所有房門的鑰匙,讓他自己試,然而傭人沒有告訴安安,厲景琛房間的鑰匙,由他自己保管。
此時,見厲景琛出來了,安安停下了試鑰匙的舉動,急急問道:“你把我媽咪怎麼了?”
厲景琛挑了挑眉:“是你媽咪把我怎麼了纔對。
”
安安聽不懂成年人的暗示:“我媽咪力氣那麼小,能對你做什麼?”
“她能對我做的,多了去了。
”
厲景琛在意味深長的說完後,繞過安安,去衣帽間給陸晚晚挑睡裙去了。
安安趁此機會,溜進了厲景琛的房間,叫着:“媽咪,媽咪。
”
陸晚晚從氤氳着霧氣的浴室裏走了出來:“安安?”
安安到她身前,問道:“媽咪,我來救你了!你沒事吧?”
“呃......媽咪沒事。
”陸晚晚想起自己剛纔拼命朝安安打眼色的事,也難怪他這麼着急了。
安安確實着急,彷彿陸晚晚已經少了一塊肉一樣:“厲景琛這個大壞蛋,突然把你抓進房間,臉色還臭臭的,我好怕他欺負你。
”
“不會的。
”陸晚晚摸了摸他的小臉,安慰道:“媽咪可以保護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