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心虛了下後,朝他看去:“對不起啊,我......”
厲景琛衝她眨眨眼,道:“你給我的這個‘愛的印記’,我這輩子都忘不了了。
”
陸晚晚聽後,心裏好受了很多。
他能理解,她昨天不是在單純的泄憤就好。
“等等......”陸晚晚隨後發現:“你這裏怎麼淤青了?還有這裏,這裏......都青了?”
厲景琛偏過頭,看了眼自己的肩頭和長臂,解釋道:“昨天,我帶着安安衝進電梯後,電梯纜繩跟着被炸斷了幾根,我和拆彈組的組長只好將安安護在中間,自己在電梯裏撞來撞去的,就青了吧?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
他總是這麼輕描淡寫,好像能打敗他的,只有“分手”兩個字。
這樣一想,陸晚晚又自責又心疼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肩膀。
聞着她身上的馨香,厲景琛有些醉陶陶的:“又想罵我自作主張了?”
陸晚晚搖了搖頭:“不,還好是你陪着安安,如果是我的話,我一定沒有那麼快的反應,能在十秒之內帶着安安逃過爆炸。
”
“你知道就好。
”厲景琛拽過她的小手,將她拉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陸晚晚爲了防止自己跌下去,一隻手圈住了厲景琛的脖頸,一隻手按在了他的胸前,問:“你做什麼?”
厲景琛歪着頭,似乎在想自己要幹什麼,片刻後,咧開嘴問:“你不是說要給我上藥嗎?”
陸晚晚點頭:“對啊。
”
厲景琛偏頭,掃了眼自己的傷,回眸去尋她:“你全都親一下,就不疼了。
”
陸晚晚面色微微一變。
就在這時,門口響起了一道咳嗽聲。
厲景琛回頭看去,見安安站在門外,一張小臉通紅,彆彆扭扭的罵:“男人家家的,袒胸露乳,成何體統?”
不知道爲什麼,厲景琛一看到他這副老學究的樣子就想笑:“這是我們的房間,你來幹什麼?”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滋味嗎?他還不如去垃圾堆撿垃圾喫呢。
安安心酸的想。
想到這畫面對安安來說,還是有些太刺激了,陸晚晚及時把厲景琛的襯衫拉回去了,接着柔聲問:“寶貝,怎麼了?”
安安在飛快掠了厲景琛一眼後,對陸晚晚說道:“媽咪,我是來問問,你打電話給班主任了沒有?過兩天就要考試了,我需要多看書和寫習題。
”
“媽咪馬上打!”要不是中途看見了陸澤宇的短信,陸晚晚早就打電話給班主任要課本了。
厲景琛卻握着陸晚晚的手,往回拉了拉:“給我上完藥再去打。
”
陸晚晚對上他的俊臉,猶豫着道:“......孩子的學習重要。
”
是啊,學習重要。
明知如此,但厲景琛卻還要鬧她:“他就算不學習,也是年級第一。
”
“你這叫什麼話?他平時不努力,能考年級第一嗎?”
陸晚晚說着,輕輕推開了厲景琛,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打電話給安安的班主任。
厲景琛朝門口看去,正好抓住了安安嘴角那抹來不及掩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