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怨恨他心有硃砂痣,他誤會她心有白月光。
陸晚晚當年在白卿落手裏喫過多少苦頭,厲景琛如今就在傅朔這裏栽了多少跟頭。
不同的是,白卿落是個爲了上位不擇手段的女人,而傅朔卻是個正人君子。
這意味着,厲景琛想要詆譭傅朔在陸晚晚心目中的形象,都找不到法子。
這樣的情敵,怎能叫他不忌憚?
“給大少奶奶做些喫的,別讓她餓着。”
即便怒貫滿盈,頭暈腦脹,厲景琛卻還是交代傭人,別讓陸晚晚餓肚子。
語畢,他僵硬的轉過身,朝樓梯走去。
陸晚晚咬了咬脣,下意識的上前一步。
傭人卻攔住了她,小聲傳授經驗:“大少奶奶,我勸您不要去,大少爺已經在極力剋制自己了,萬一他失控,傷了您,他會後悔的!”
陸晚晚站定後,儘量鎮定的問:“家裏還有藥嗎?”
傭人想了想,道:“按理來說,大少爺的房間裏還有藥,但他很久沒吃了,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我知道了。”陸晚晚看了眼“砰”的一聲關上的房門,又問:“他一般多久之後會出來?”
傭人露出害怕的神色,道:“大少爺最長一次,得有五天沒出來過,當時他滴水未進,等我們闖進去時,已經變得形消骨立了。”
陸晚晚皺眉:“氣性這麼大?”
傭人看了她一眼,道:“當時您剛墜海,大少爺是心如死灰,想隨您一塊去了。”
陸晚晚被觸動了下,她擡頭看向樓上厲景琛的房間,想了想,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傭人應了聲後,去廚房忙活了。
不知道爲什麼,她們並不是很擔心。
畢竟,以前沒有大少奶奶的日子,她們都挺過來了,更別說大少奶奶現在回來了,她一定能想辦法解決的。
陸晚晚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楚墨。
片刻後,電話接通。
楚墨的聲音傳來:“喂,打電話來問我傅朔的情況啊?”
“傅朔的情況待會兒再說,楚墨,是這樣的”
陸晚晚把厲景琛的情況都跟楚墨說了,想問問他有沒有什麼辦法。
楚墨卻道:“他當年不是我經手的。”
“我知道,但現在情況特殊,我只能來問你了,你可是神醫啊,什麼疑難雜症在你這裏,不是迎刃而解?”陸晚晚挑着好聽話說。
楚墨哼笑一聲:“那好,我建議你,到他面前犧牲一下色相。”
陸晚晚一頭黑線:“不要鬧了,我懷着孕啊”
楚墨笑道:“你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懷着孕,就肯獻身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