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院裏傳來一陣門鈴聲。
爲首的僕人比了個暫停的手勢,道:“討論暫停,我先去開門,看看是誰來了。”
“嗯。”廚師們勉爲其難的點點頭後,繼續研究菜譜去了。
那名僕人隨即轉身,朝玄關的方向走去。
過程中,門鈴聲響個不停。
僕人煩躁的拉開大門,問:“哪位?”
只見外面站着一名身着黑色風衣的男人,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甚至還透着冰冷。
只一眼,便讓前來開門的僕人,打了個冷顫。
下一秒,男人說話了:“你家的老爺、夫人、少爺呢?”
他一個個的叫過這些人的稱謂,帶着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危險。
僕人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有些眼熟:“你、你是哪位?跟我們家老爺是什麼關係?”
“我叫厲景琛。”男人雙手插在風衣的兜裏,眉眼不興的說:“要說跟你們家有什麼關係?那大抵是你們家扣了我兩個人,我來要回去而已。”
僕人牙關打顫,卻不知是因爲外面的雪,還是因爲眼前的男人。
“我們家老爺、老夫人和二少爺都不在!你有事的話,改天再來吧!”
語畢,僕人就想把大門關上。
厲景琛瞬間一個大步跨上臺階,伸手按住了快要關上的大門。
僕人一個激靈,緊張的問:“都說了,我家老爺他們不在,你、你還想做什麼?”
厲景琛按着大門,冰冷道:“他們不在也沒關係,我自己找人就行了。”
僕人瞪大了眼,彷彿這樣顯得比較有氣勢:“我憑什麼放你進來?”
直到一把黑色的手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僕人嚇得腿一軟,向後坐倒在地。
“憑這個,可以嗎?”厲景琛低頭掃了他一眼後,擡步邁入了傅家。
“啊!”
厲景琛所到之處,越來越多的僕人看到了他手裏的槍,沒有主心骨指揮的他們,亂作了一團。
或許傅星的丈夫想得不錯,傅家人就是一羣羔羊,根本應付不了突然闖入的狼。
其中一個僕人,剛想打電話報警,就被厲景琛用槍聲警告了。
子彈打碎了燈具,被燈具碎片砸得一臉是血的僕人,猛然意識到,如果他們抵抗的話,是會死的!
在震住他們後,厲景琛讓他們抱頭蹲成一排,背過身去,什麼都不許看。
僕人們戰戰兢兢的照做了,畢竟誰都不想死。
緊接着,厲景琛擡頭看向樓上的客房。
剛纔,他從外面發現一扇窗戶被木板給釘死了,完全破壞了這棟別墅的美感。
再結合安安在電話裏說,已經幾天聯繫不到晚晚了,一個念頭猛地闖入厲景琛腦海。
晚晚會不會被他們關在樓上的房間裏,再用木板把窗戶封起來,杜絕她向外界求救的一切可能?
思及此,厲景琛的眼神變得比冰雪還冷,如果真這麼做的話,傅家上下還算人嗎?
可他們連安安都敢關起來,更別說晚晚了!
不能再等了!
厲景琛拔腿往樓上而去。
至於傅家的僕人們,還都抱着腦袋,面對着牆,不敢回頭。
厲景琛一路來到了客房外。
他低頭一看,見上面有一把鎖,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門鎖,再扣動扳機,打爛了門鎖。
聽到槍聲的僕人們,條件反射的抱緊了腦袋,更加不敢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