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誤會,對不起,失陪了。”林楠訕訕地笑了笑,轉身就走。
方成君微微眯眼,心中那團怒火難以消滅,這個該死的男人竟敢欺負她,不可原諒!
他快速擡腳,用力地踹了出去,直直落在林楠的背上,瞬間把人踹飛了出去,最終摔了個狗爬式。
“啊……”林楠喫痛的叫了一聲,痛得爬不起來。
方成君若無其事地收了腳,將他身後的小女生帶出來,低頭看向她有些蒼白的俏臉,放緩了語氣說:“給你報仇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韓寧兒微微一笑,兩隻眼睛彎成了月亮,心喜滋滋的,哪裏還有剛纔的窩火和心悸,微笑道:“謝謝成君哥哥。”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她絕對想象不出來,臭冰山動腳踹人的情形,簡直帥呆了酷斃了!
“我們去找位置坐下來。”他牽住她的小手,帶她離開這個地方。
林楠好不容易爬起來,想去找人報仇,忽然聽見朋友有人在說:“我的天哪,方成君剛剛那一腳太帥了吧。”
“方成君是誰?”
“他啊,身份可厲害了,他有自己的公司,聽說去年在國外上市了,而且他爸的公司更厲害,世界五百強呢。”
“我去,頂級富二代啊!”
“哈哈……我也是聽說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不過他確實很有錢,剛剛在樓下我看見他是開賓利來的。”
……
聽到這裏,林楠心中那團怒火越燒越烈,管他什麼富二代,韓寧兒他要定了!
忽然,兩個保安走了過去,其中一個怒衝衝地說:“喂,這場婚禮不歡迎你來,請你馬上離開。”
林楠爭辯道:“剛纔只是誤會、”
“沒有誤會,婚禮的主人不歡迎你,而且我們酒店也不歡迎你這樣的客人,請你馬上離開,別逼我們動手。”
“草……”林楠低罵一聲,不甘心地離去。
一間獨立的包間裏,方成君讓韓寧兒暫時坐在椅子上休息,自己則坐在了她的身邊,滿心擔憂地看着她的俏臉。
“感覺怎麼樣?”他還是不放心,她的臉色不太好,比來時差多了,很明顯看得出來。
韓寧兒搖搖頭,小聲說:“我沒事,緩緩就好了。”
“要不要喝點水?”說完,他就想出去給她找水喝。
她情急之下抓住他的大手,急道:“不要走,我有點害怕。”
方成君馬上坐回座位上,低聲說:“我不走,別怕。”
韓寧兒輕輕地呼了一口氣,放緩了語氣說:“我就是想起了在我們學校發生的那件事,身體控制不了,再陪我一下下,很快就好了。”
“嗯。”他應了一聲,很想問她當時的情形,但又怕激起她內心的傷痛,只好把好奇心壓在心底,還是等有機會再問她哥吧,她哥肯定知道這件事。
想了想,他轉移話題問她:“剛剛那個男人你認識嗎?”
韓寧兒搖頭說:
“也不算認識,今天在學校裏見過他一面,我隔壁宿舍一女生新交的男朋友,但是剛纔我看見他跟另一個女的又親嘴又抱腰,一看就知道是個賤男人。”
“以後你別跟這種人往來,也少管別人的閒事,我是說你隔壁室友的事情。”他還好還強調了一句。
不用他說,她也知道怎麼做,點頭說:“你放心,我才懶得管別人的事情。”
不得不說,林楠和柳如絮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一個貪圖美色,一個貪慕虛榮,多般配啊,她何必去多管閒事。
指不定她所認爲的正確價值觀,在那兩個人的世界裏,根本連狗屁都不是。
“哼……”方成君忽然笑了起來,伸出一隻大手,輕輕地揉捏她的臉龐,微笑道,“長大了,越來越像個女孩子。”
“我已經20歲了好不好!”韓寧兒大眼一瞪,擡起手把他的大手拉下來,忽然想起了什麼,又說,“你剛剛爲什麼說我是女朋友?說妹妹不是更好嗎?”
“對我來說沒區別,反正兩者都不是。”方成君不以爲意地說。
韓寧兒挑了挑眉,他說的真有道理,她反駁不了。
算了,就讓他佔個便宜吧,剛剛好歹是他救了她。
“我纔不跟你計較。”她哼哼的說完,看了看四周,這個包間還沒有上菜,不過桌子上卻擺了一碟糖果。
“有糖喫!”她快速伸手,想要抓糖喫。
方成君及時制止她,低聲道:“不許喫糖。”
“喫一顆有什麼關係,牙齒又不會壞掉。”她扭了扭手腕,想要把手抽出來,他反而握得更緊。
稍微一用力,他便將她拉了起來,冷聲道:“既然你閒着沒事做,跟我去見見朋友。”
說完就把她帶了出去。
經過剛纔那件事,他得出了一個結論,就算她已經成長成爲一個20歲的大女孩,她也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人,稍不留神,她都有可能會發生危險。
他喫到了教訓,不敢再丟下她一個人,還是帶在身邊安心一點。
韓寧兒被動地跟在他身後走,陪他一起見了幾個朋友,但她沒怎麼記得住那些人的名字,只記得他們的樣子。
在大廳裏溜了一圈之後,婚禮正式開始了,主持人走到鮮花搭起來的小舞臺上,開始主持婚禮。
韓寧兒滿心期待地看着小舞臺,婚禮的主人就站在舞臺下面,新娘子非常漂亮,屬於那種成熟的美豔,讓人過目不忘。
這時候,新娘子忽然看過這邊來,方成君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低聲說:“暫時當女朋友吧。”
韓寧兒心中疑惑,餘光瞥見幾米之外有幾個打扮得很漂亮的女生不停地看過這邊來,她們在看臭冰山,而且眼神都是色迷迷的。
喔~她明白了,臭冰山是怕被那些女生糾纏,所以拿她來冒充女朋友,而這纔是他叫她來陪他參加婚禮的主要目的。
“利用是我要付出代價的,連本帶利1000塊錢,結束之後轉給我。”韓寧兒小聲說。
“好。”他竟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