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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綿綿太累,睡的太沉,絲毫沒有感覺。
那個人剛注射完,還沒來得及扒掉針筒,病房門突然打開。
“你幹什麼?”
進來的女醫生錯愕的尖叫一聲,外面睡着的姚遠和忠叔頓時醒了過來。
那個人驚慌失措,迅猛的速度衝出了病房。
阮綿綿也被驚醒了,慌亂,震驚不已。
“怎麼了?怎麼了?”
女醫生快速將霍剛靜脈滴注的藥停掉,並給霍剛做了一些基本的檢查。
“醫生,到底怎麼回事?剛纔那個人是誰?”
阮綿綿不解拉着女醫生着急問着。
女醫生檢查完霍剛,嚴肅的神情慢慢平靜下來,纔有心情回答她的問題。
“剛纔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那個人不懷好意,他應該是給病人的藥裏添加了什麼別的藥。”
“加了什麼藥?”
阮綿綿呆怔着,完全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這個不清楚,要化驗了才知道。”
女醫生冷靜沉着的說着,收拾藥瓶子準備離開。
阮綿綿心裏一陣慌亂,伸手攔住了女醫生,着急的拿出手機報警。
“醫生,你能先別走嗎?我馬上報警,你幫我做個證。”
女醫生看着急的滿頭是汗的阮綿綿,配合的點了點頭。
“好,我給你作證。”
阮綿綿深深鬆了一口氣,目光落在她的工作牌上。
許晴。
阮綿綿默默記住了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怎麼聽着莫名的耳熟,卻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阮綿綿給宋警官打了電話,宋警官從睡夢中被她驚醒,匆匆趕往醫院。
又是戴口罩的醫生在作祟,恐嚇徐慧喬的和企圖暗殺霍剛的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阮綿綿不知道,宋警官也無法確定。
姚遠和忠叔去追那個人,可惜那人跑的太快,他們根本追不上,只能折返回來看看霍剛的情況。
回來時,阮綿綿和許晴醫生都坐在了病房外面的長椅上。
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姚遠着急的走到阮綿綿跟前質問道。
“阮小姐,你剛纔就在病房,裏面進去人了,你不知道嗎?”
阮綿綿擡頭面對姚遠的質問,啞口無言,自責的低下了頭。
忠叔上前一步扯了姚遠一把,讓他別說了。
姚遠卻一臉的憤憤不平,不依不饒。
“阮小姐,你要是不喜歡我們霍先生,不在乎他的死活你可以離開這裏,大可不必在這裏裝什麼深情。我們許總已經被你們阮家害死了,你能不能不要再來禍害我們霍先生?我們HY集團是簽了你們嗎?”
許總?HY集團?
這些字眼兒讓許晴眼睛裏閃過一絲震驚。
她秀眉微蹙,目光探究的看着阮綿綿,眼底莫名晦暗。
阮綿綿低着頭一臉委屈,自責,想替自己辯解,卻又找不到任何理由爲自己辯解。
“姚遠,你少說兩句,阮小姐也是不像這樣的,我們倆大男人守在門口不是一樣睡着了嗎?這件事不能怪阮小姐。”
忠叔幫着阮綿綿解釋,開脫。
姚遠無奈的嘆了口氣,生氣的踢了牆壁一腳。
“許總的事還沒查清楚,現在又有人要還霍總,我們一開始就不該讓霍剛捲進來。”
許晴聽到姚遠的抱怨,眉頭更是蹙緊,拳頭下意識的握了握。
“你們說的許總,可是HY集團的總裁許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