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重重的壓在了他的身上,他解釋的腹肌撞的她鼻子都疼了。
可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感覺到了男人的某個地方懟着她。
她嚇得立刻從他身上爬起來,慍怒的喊了一聲:“顧南安,你流氓。”
喊完後,丟下顧南安就跑了。
顧南安無辜的從地上爬起來,他這是怎麼了?
他不是一個剋制力差的人,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可以讓他如此狂熱過。
她是唯一個。
他真的完了。
這個女人就是他的命中註定。
......
靜安縣一個豪華的別墅裏。
陰暗的地下室,一個帶着金黃色面具的男人,坐在黑色的意大利真皮沙發上。
身後的牆壁上,掛着一個泛着寒光的金色骷髏頭。
身邊簇擁着一幫打手,站在他右邊的男人身高比正常人高出很多。
至少二米以上,身形魁梧,壯實,能壓死好幾個普通人。
爲首的穿花襯衣的馬仔,站在面具男面前低聲下氣的說着:
“陸爺,那個女人身邊帶着個男人,那個男人看起來不簡單,他的身邊一直有保鏢暗中保護,我們沒法兒下手。現在道上有很多人都在找我們,我們是不是要出去避避風頭?”
“避風頭?那個女人一根汗毛都沒少,你們這幫廢物居然要跑路?”
帶着面具的男人,憤怒吼道。
直接把舉杯砸在了說話的那個人頭上,那人嚇得立刻跪下,捂着滿臉的血連連求饒。
“陸爺饒命,陸爺饒命。實在是她身邊的男人高深莫測,在靜安道上放出一千萬懸賞,我們要再不走,只怕會被那些人大卸八塊。”
“一千萬懸賞?”
面具男人鷹隼般的眸子寒光一閃接着問道:“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陸爺,我的兄弟偷偷拍了一張照片,您看看。”
那花襯衣男顫顫巍巍的把手機遞到面具男人的面前,那雙鷹隼般的眼睛只是輕輕的掃了一眼。
眸光驟然驚愕,突然伸手把手機狠狠砸在地上,再次咆哮。
“這兩個人都必須死,必須死。”
狂躁的聲音震耳欲聾,帶着面具的男人像個發了狂的瘋子,砸爛了觸手可及的所有東西。
地上的跪着的人個個嚇得瑟瑟發抖,誰也不知道這個一向冷漠沉穩的陸爺到底怎麼了?
照片上那個男人,還有南煙這個女人到底和他有着什麼樣的血海深仇。
他要製造事端把人從京都弄到靜安這麼一個小地方,再利用拆遷糾紛讓她死於非命。
他們不知道,也不敢問。
陸爺要乾的事,豈是他們敢過問的。
但是,他們怕死呀。
現在外面到處都在找他們,讓他們找到不就是死路一條。
“他們在哪兒?”
屋裏砸了稀巴爛後,面具男才慢慢平靜下來,冷聲質問着。
“去了天恩療養院。”
“天恩療養院,好,很好。”
面具遮蓋下看不清男人的臉,可男人猖獗的笑聲讓人頭皮發麻。
......
海邊搭起了兩個帳篷,升起篝火。
顧南安坐在篝火邊,烤着酒店準備好的新鮮的羊肉串,各類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