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說神通吧!如果說,不知道什麼是神通,神通是何物的話,那麼如何參與進他們的話題呢?
只有坐在一邊聽着點頭稱讚,當一個工具人的份了。
“那依道長來看,不知道道長以爲,盧員外他的武道神通,是何模樣?”
有一說一,陳福生對於此還是十分好奇的。畢竟,後世的他,雖然看了水滸傳。但是水滸本身,不管是書籍還是影視都有所不同。
再加上,畢竟此番世界,是有了靈氣的存在。這樣的話,先前的那些事情,都不足以爲憑藉。若是有人,還死抱着水滸相信書中的情節發展,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要知道,這不是,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每一個存在的,都是活生生的人。
這裏面,沒有作者,也沒有導演!如果有,或許就是天意或者命運吧。
所以這個時候的陳福生,對於盧俊義會有什麼樣的本命神通也是十分的好奇。
神通並無高下之分,運用之妙,全靠個人。
某個撲街的作者所在的世界有人說,沒有垃圾的角色,只有垃圾的玩家。
在水滸世界也是一樣!沒有垃圾的神通,只有,不會用的人。
任何一個神通,都有它的獨到之處!
武道的神通,就如同金丹一樣。是一個人修行的根本所在!未來的道途崩壞全在這上面了。
“我認爲,盧員外,他的本命神通應該是佈陣!”
“佈陣?爲什麼許先生會有如此的看法?”
“不知道張道友還能不能想起!之前的時候,我們第一眼看見盧員外對他的第一印象是什麼?”
“第一印象?”
“書香氣?”
“富貴氣?”
“儒將!”
“正是如此!”
陳福生說出幾個詞語,得到了許貫忠的肯定。
“正是儒將!依我來看,盧員外一身儒雅氣息,槍棒中正平和。是結不出鬥將的的神通種子的。依我來看,盧員外不出所料,應該是會結成佈陣的神通種子!令行禁止,法陣森嚴!”
“許先生如此說,應是認爲盧員外是一帥才!”
“正是如此!依我來看,此方世界,唯有盧員外正應其時,正擔其命,正可爲帥!”
聽見許貫忠斬釘截鐵的話語聲,陳福生反倒是笑了。而且,笑的十分的開心。
“不,不,不!許先生,依我來看,盧員外或可稱爲帥才,但要說,正當其時,正應其命,依我來看,卻是有些謬誤了。”
“先不說大千世界,多少美玉蒙塵。也不說這浩浩湯湯的時代大潮,憑藉區區一個帥才也難以挽回。在我看來當今世上,許先生你,可比盧員外更要配帥才這個稱呼。”
“陳道長這句話,貫忠倒是頭一次聽說。不知,道長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只能說,信口說說,出我口入君耳,消遣一二便是。”
“陳道友請講!”
“那我就說了!”陳福生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思緒。腳下用力,手中使了一個風法,好風憑藉力,助他更快一步,追趕上了許貫忠的步伐!
“所謂帥者:通天時,懂地理,曉人事。通天時者,可喚雨呼風,行雲驅霧。懂地理者,可潛淵縮地,排山倒海。曉人事者,可上下和順,調理陰陽,此三者,通一可爲帥,但非三者並具,非爲帥才。”
“哈哈,陳道長對於貫忠真的是頗多的看重。貫忠我唯有稍識地理,或可爲帥!不過,怕也難稱爲帥才!若是按照陳道友所說,泱泱華夏,怕是隻有聊聊幾人,可爲帥才了。”
“這卻也不是!”
陳福生接過了許貫忠的話。
“大世如潮,先人未必賢於後人,後人未必不如先人。先人先發制人,後人卻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如今我輩正逢大世!若要爭鋒,卻需要一帥,樹參天之旗,挽狂瀾於既倒。以忠直之氣,正華夏與將傾。”
“此帥者,須有大智慧,大手段,大毅力方能成此大業。貧道本以爲,此人捨我其誰?如今,見了先生,方知天外還有天!只是,不知先生可願助我?”
先前時候,陳福生和盧俊義談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許貫忠。
這不是說陳福生不謹慎。而是他知道,如果說這時候他避開了許貫忠,那麼,他永遠也收不了許貫忠的心。
不是因爲別的,就是因爲兩個詞!
一個,叫做信任。
一個,叫做尊重。
正所謂,君以國士待我,我以國士報之。特殊人才,就要用特殊手段。
和許貫忠的地位相彷彿的,就是喬道清了。
不要看如今喬道清他的境界沒有公孫勝高!但是個人的品性和信任度,在陳福生的心裏,喬道清是高於公孫勝的。
公孫勝屬於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的可以團結。
而許貫忠和喬道清是屬於團結這個範疇裏面的。
“到家了,道長請!”
許貫忠並沒有正面回答陳福生的招攬。而是伸手一指,原來不知不覺間,卻是到了許貫忠的家裏面。
兩個人一路上談話,感覺話沒說幾句,就到了目的地。
陳福生聽見了許貫忠的話,擡眼一看,霍好傢伙,眼前果然是一副世外桃源的樣子。
但見許貫忠所指之處“草舍傍溪,門外竹籬圍繞,柴扉半掩,修竹蒼松,丹楓翠柏,森密前後,推窗看時,又是一般清致,雲輕風靜,月白溪清,水影山光,相映一室”。
“許先生,若我是你,怕是神仙也不換呦……”
“卻是有人大言不慚,說什麼神仙也不換,也不知是羞也不羞!”柴門推開,卻是走出了一名少女。十三四的年紀!
“阿爺,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