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拜天地”
陳福生清冷的聲音,給這個婚禮的過程,增加了一分的肅穆
武松和扈三娘,兩個人相對,拜了天地。
圍觀的人眼中帶着笑意,一些年長的更是滿滿的帶着祝福
潘金蓮目光如水看向了二人眼睛裏的溫柔和開心都快溢出來了。
她沒有孃家,武家的人丁又不興旺所以一個人在後宅難免有些孤獨這下好了,有個人陪她,或許生活會更有趣一些
人和人是不同的。有些話,女兒家可以和長輩說,有些話可以和閨蜜說,但是,和下人卻絕對說不了的。
同樣,有些話和下人說,但是決不能和長輩說。身份不同,有些話就不同。
之前的武宅,到底是冷清了一些連個來往的人家都沒有。
“二拜高堂”
陳福生說完之後,就閃身讓開了。
這一禮他不能受,所以要躲開
長兄如父,武家長輩全無,所以武植坐在椅子上受了自己兄弟和弟媳一禮。
“夫妻對拜”
武松和扈三娘緩緩起身,聽聞了陳福生的話,面對面,又拜了下去
一夜魚龍舞
第二天,清早武松就帶着扈三娘來到花園裏去找陳福生。扈三娘初爲人婦,颯爽的英氣之中,帶着一絲絲的柔媚。
“先生”武松看着陳福生,不知道說些什麼比較好。自從遇見了先生之後,他的日子可以說是芝麻開花節節高。
一個跟頭接着一個跟頭的越來越好。
而這,也導致了他在這個時候情緒有些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
因爲他知道,先生要走了。在自己結婚之後
“二郎,怎麼又有了小女兒情態”陳福生十分的灑脫。分離而已,他已經習慣了。可是武松不一樣如今的他,雖然成婚,但是還有着稚氣。
“只是捨不得先生”武松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一旁的扈三娘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夫君。
這怕不是一個假的丈夫吧
昨日風急雨驟,她都不堪消受。如今到了清晨,怎地變成了這副模樣比他一個新娘子還要嬌羞
扈三孃的心裏面,彷彿日了二哈一樣
“哈哈,這有什麼,不過是暫時離別罷了。或是三五日,或是十餘日,或是一兩月,我定會回來的。”
“對了”陳福生一邊說着一邊在袖子裏掏出了一應符籙。
“這是傳訊符,這是神行符,這是風遁符,還有這個,是金甲符”一邊說着,陳福生一邊給武松講解這些符籙的用法
“傳訊符你用過,暫且不說神行符可讓人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如同奔馬一般若有妖人精怪作祟,你抵敵不住,可一邊讓人去青州,請來喬道長,一邊用符告與我知。只要你不出城,此間精怪很難再城內作祟”
“還有這是風遁符”陳福生拿出了一張青色的符籙,遞給武松看。“這張符籙,可讓你隱在風中,隱遁你的身形。不管是進攻還是逃跑,都頗爲有用”
“還有這張,是金甲符可在你的身體上形成一個金甲,幫你抵擋短時間的傷害”
陳福生一邊說着,一邊想了又想看向了武松,又看向了扈三娘
“你們二人新婚,我作爲媒人和主婚人,卻沒有送給你們結婚的禮物”
“這樣吧”陳福生雙手在腰間一抹。一柄刀就出現在了陳福生的手上
對於這把刀,武松並不陌生。這把刀,他可是用來砍過棍子
“二郎,這把刀名爲屠戮之刃是我偶然得到的。雖然這把刀名字不祥,但是,我看你和弟妹,都免不了要在沙場之上所以,這把刀我就予你當作是你們的新婚禮物了。”
“先生”武松眼裏面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陳福生不耐煩看這副場景,也不顧武松的研究,腳下一跺腳,一朵雲自足下而生。飄飄忽就遠去了
只留下了武松和扈三娘兩個人在花園之中。
武松知道這把刀,先生那裏是送給自己
無非是因爲男女大防,不好送給自己的妻子,然後給自己讓他給自己的妻子防身罷了。
他手中的雙戒刀,可不正是先生給他的神兵利器,哪裏還用得上這柄
畢竟,他可沒有三隻手。也用不了三把刀
扈三娘接過了自己丈夫遞過來的刀,從剛剛的驚訝中,回過神來
不管再怎麼知道陳福生不是一般人,也沒有這麼直觀的看見一個人飛向天空來的震撼。
不過,震撼歸震撼,看不見了,也就慢慢的藏在了心裏。然後把注意力集中在了丈夫遞給她的刀上
“郎君,這,莫不是一把殺豬刀吧”
看着手中粗短的刀,以及刀身暗紅的色澤。她的心裏,多多少少有些嫌棄。
沒辦法,女孩子都是視覺動物
武松但笑不語,接過了扈三娘手中的刀,也沒見用力
只是信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刀風劃過,花園裏面的地面上,出現了一個三尺深的劃痕。
“殺豬刀”
“或許吧”
“二郎,弟妹你們怎麼還在這裏磨蹭新娘子可是要回門的還有先生呢”
未見人先聽聲到:“嫂嫂的功力,又精進了。”
青州,清風山上
清風山上,道觀早就已經建成。畢竟,陳福生的要求並不是很好只是先打下了一個基礎
喬道清在和慕容知府談了一番,找人定做了一塊無量觀的牌匾之後。就孤身來到了三清山上
等着黃信和花榮,送過來一些適齡的孩童篩選
道家出身的喬道清,並不想着強行收羅也不想着大張旗鼓的,在民間搞什麼資質評選。
無量觀清風分觀,是喬道清主持。
他講究的就是兩個字。
一曰緣
二曰願
與道有緣,自願入道
也就是有緣和有願
只要有資質,只要有緣分,只要有意願
皆可入道門。
清風山高,清風山空空曠曠
之前因爲山賊大王的存在,清風山周圍就連獵戶都很少。
會熱鬧起來的
喬道清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