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不可思議,他竟然連這種事情都去查,掙扎得更加厲害:“你有病!你神經病!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們都老不小了,我們想要孩子所以不用套,我們的房事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得着嗎?!”
顧久抓住她兩隻手,扭到身後控制住:“顧衡現在不想要孩子,他那樣的老學究想要孩子,肯定會做足準備,我觀察過了,他根本沒有那方面的傾向,連煙都照抽,所以他沒碰過你。”
“他不喜歡你,他喜歡的女人在外面。”
南音整個人一定。
顧久覺得是被她說中了,她才無言以對,他看着她白下去的臉色,覺得痛快,可這痛快裏又生出埋怨,這個女人有多喜歡唱戲他比誰都清楚,就因爲顧家不需要一個下九流的兒媳婦,所以她從戲臺上走下來。
就爲了一個顧五夫人的身份,就爲了這一個身份,她就捨棄了那麼多,她怎麼這麼虛榮,怎麼這麼犯賤?
“南音,你當年用藥爪巴牀強行上位當這個五夫人,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南音短暫安靜,然後又冷笑:“所以呢?他在外面有女人,我就也得在外面有個男人?你想毛遂自薦?還是覺得叔叔不想耕耘的地兒,侄子就可以代爲開荒?你到底憑什麼這麼糟踐我?顧久,你就是王八蛋!”
顧久眉梢染了血,桃花眼開出最熾灼的煙火,開口還是帶笑:“是,我是個王八蛋,誰叫當年sir慈善晚宴,你要回頭對我笑那一笑,我半條命都折在你身上了,在你面前我就當定這個王八蛋。”
……
上也上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到最後還是南音帶着顧久去醫院包紮傷口。
從那天之後,顧久就成了一個甩不掉的瘟神,南音到底是被他糾纏得無可奈何,還是當真犯賤,總之又跟他有了兩次。
這是第三次。
顧久將南音的雙手按在了頭頂,賣力極了,要將分開這一週補回來似的,粗喘着氣低頭吻她:“那天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我了?”
“不小心按到的……”南音笑,“你該不會就以爲我想你,所以着急忙慌地從趕回來找我吧?”
顧久覺得,這個女人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他們顛鸞倒鳳了一次,但身上的衣服都沒有脫完,南音躺着一會兒,緩過來了就起身。
“你走吧。”南音覺得身上黏糊糊的,解開旗袍的扣子,想去洗個澡。
顧久將額前的碎髮捋到腦後,看這個薄情的女人:“舒服完了就讓我走,南音,你拿我當鴨?”
這點南音是承認的:“你拿我當雞,我拿你當鴨,咱們彼此彼此。快走快走,好走不送。”
誰拿她當雞了……顧久無名火起,看她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丟在地上,就想把她按在牆上從後面再來一次,她的腰細,掐起來最帶勁兒。
這樣想,她就把視線挪到她那一隻手就能抓住的腰上,不看不要緊,一看臉色就是一變,聲音瞬沉:“你去找男人了?”
鳶也莫名其妙地轉身,不知道他在說什麼?顧久卻像是被點了炮仗:“你就那麼急不可耐?一天不被操你就受不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