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砸了砸嘴:“城裏的姑娘就是不一樣,白得跟磕了殼的雞蛋似的,跟咱們家裏的婆娘完全不一樣啊。”
其他男人眼睛也綠了:“可不是,咱們好久沒有看到新鮮女人了。”
漢子直接把她的衣服撕開,鳶也咬緊牙齒沒有出聲,只是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她內裏是黑色的,襯得皮膚愈發白嫩,漢子們更加控制不住了。
這時候,一個菸頭伸過來按在鳶也的肩膀上,灼燒感險些讓她斷了氣,是剛纔那個假和善的男人:“別玩了,找到尉遲要緊,要不然我們都別想活命。”
漢子不甘心:“可是她不肯說出尉遲的下落啊。”
假和善的男人說:“尉遲一定在這附近,這女人這麼護着尉遲,想來她對尉遲應該挺重要的,把她吊起來,他一定會來救她。”
這個男人在他們之中頗有地位,雖然漢子們都饞鳶也的身子,但不敢不從,把她帶回小村裏,捆住雙手,吊在最高的樹上。
三四點鐘的太陽是最烈的,鳶也除了感覺自己全身的血都在逆流外,還覺得自己快要被活活曬死了。
這羣人又出去找了一圈,沒有找到尉遲,之後一整個下午,尉遲都沒有出現。
就像,已經離開了那樣。
“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尉遲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爲了她來自投羅網?”
“再等等吧,今晚沒來,她就歸你們了。”
“嘿嘿,好!”
鳶也把他們的話聽進了耳朵裏,眼睛闔上,開始想,咬舌自盡的成功率有多大?她可不要被這羣畜生碰……
太陽落山後,氣溫沒有那麼要人命,只是這時候的鳶也已經奄奄一息。
她身上的血已經凝固,上衣被撕開後就那樣敞着,夜風吹來打在她胸口的皮膚上,鳶也突然一個戰慄,睜開眼,發現有一道影子在靠近,起初她以爲是那羣男人,藉着朦朧的月光照亮,她看到的卻是熟悉的身形。
被打了一頓,被吊了一下午,鳶也其實已經有些麻木,對死都沒有什麼感覺,可在看到他出現後,眼眶驟然一熱,呼吸一下就梗住了。
尉遲鬆開捆在樹上的繩子,張開手接住了她墜落的身體,鳶也直接埋進他的懷裏大哭出聲,才發現自己其實是希望他來的,她不想被他丟下……
可是他來了以後她又問:“你怎麼真的來了?這是個陷阱,你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了。”尉遲解開她手上的繩子,聲音冷靜且緊繃,抱住她不斷顫抖的身體,“不來,難道要看着你被吊死?”
他其實看了她很久了,看到她遍體鱗傷,看到她衣不蔽體,看到她的身體像一根柳葉隨風飄蕩,看到她臉上絕望而又空洞的神情……但是他不能出現,他要等天黑。
“哈!果然來了!”那羣男人等候多時,蜂擁而至將他們包圍。
鳶也有氣無力地說:“怎麼辦……”
這次是跑不掉了吧,他們那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