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初北也看到了:“三少什麼時候有收集珍珠的喜好?”
“算不上喜好,只是覺得不錯,就收來過年給小孩子當紅包。”顧久順手給了鳶也三個孩子一人一顆,孩子還不懂這顆珍珠的珍貴,只覺得圓圓的,像小球,好玩。
陸初北看上了:“來打麻將吧,你就拿這袋珍珠做籌碼。”
顧久掂了掂珍珠,答應了:“行啊。”
陸初北想贏顧久的珍珠,這一局組了鳶也和南音,結果手氣不行,被碰被槓,最後還被糊,連輸三局,把今天隨手買的金鍊子都輸了。
顧久最得意,還吃了南音一副順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再來。”
牌品不好的三人對視一眼,聯手將他趕下牌桌,喊了尉遲頂替他的位置,顧久直呼他們玩不起。
鳶也後悔不已:“我都忘了,以前跟他打牌,他也是十賭九贏,這傢伙賭運一直很好。”
南音彷彿記起舊事,輕笑了一下,但沒說什麼,繼續洗牌。
鳶也湊近南音問:“你們這算怎麼回事?”
南音給了她個媚眼:“相愛相殺,現在就流行這個調調~”
顧久閒着無聊,去客廳陪孩子們玩,孩子們原本傅眠看着,剛巧傅眠到落地窗邊接電話,地毯上就剩幾個小的。
顧久纔看到毛毛,幾個月大的小傢伙像狗勾,爬來爬去,他訝然道:“鳶也,你什麼時候又生了一個?以前那麼怕疼,生孩子就不怕疼了嗎?”
尉遲碼牌的手一頓,腦海裏閃過鳶也腹部那兩道疤痕。
鳶也揚聲回:“這是陸少的孩子。”
“怪可愛的。”顧久拿出一顆珍珠,蹲在地上,誘惑毛毛,“小傢伙,爬過來,哥哥給你小珍珠。”
鳶也無語了:“你當他叔叔都綽綽有餘了,還哥哥呢,你要是他的哥哥,那你得小我一輩了。”
顧久促狹一笑:“我倒是願意喊你阿姨啊,就怕你不答應。”
鳶也:“……”
“過來寶寶,到哥哥這裏來。”顧久是真的喜歡小孩,毛毛不理會他,他還堅持不懈地誘哄。
傅眠回來了,毛毛馬上爬向媽媽,顧久十分挫敗:“他叫什麼名字?”
“毛毛。”傅眠拍拍他的小屁股,“去叔叔那兒。”
毛毛四腳着地,擡起頭望着顧久,眼珠子亮晶晶。
“到你了。”陸初北低聲提醒。
南音這纔回神,收回落在客廳的視線,打出一張牌,但興致看着沒剛纔那麼高了。
尉遲跟着打出一張,放在桌面上的手機亮起,他瞥了眼,然後說:“楊桐要過來。”
陸初北沒意見:“可以,讓他來,人多熱鬧。”
鳶也腦子裏一個激靈,突然想起顧久南音楊烔那些崎嶇複雜的陳年往事,她雖然不知道詳情,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楊烔要是來了,這絕對會成爲修羅場,馬上拒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