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四郎陷入徹底的被動,彷彿完全只有捱打的份,這無疑讓人感覺到格外的絕望
“噼裏啪啦噼裏啪啦”
長野四郎的身上不知中了多少拳,身上的衣衫也完全被撕碎。
但即便如此,長野四郎依舊沒有倒下,彷彿依舊在準備着什麼後招一般。
“嘖嘖嘖這個小鬼子,叫你囂張,現在知道咱們華夏高手的厲害了吧。”
“不錯,這個小鬼子之前說什麼,咱們華夏功夫不過如此還竟然企圖橫掃咱們京都所有高手,這他麼不是找死嗎”
“這小鬼子總算是要敗了,想想就爽”
總之,見到這小鬼子被虐,衆人自然是各種的舒爽啊,簡直是酣暢淋漓,大呼過癮。
砰轟
砰轟
砰轟
因爲擂臺被拆,三人的激鬥到了大廳,還好着大廳挺寬敞,所以有他們活動的空間,但即便如此,牆壁之上,依舊被毀滅得千瘡百孔。
而就在衆人都以爲隱魂和隱蝠兩人贏定了的時候,長野四郎卻瞬間一聲爆喝。
“該我了”
轟
沖天的氣息迅速爆開,導致整艘巨大的遊輪都在劇烈的顫抖。
轟
甚至於海水竟然都不斷的倒捲過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海中有什麼怪物出現了呢,否則,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海嘯出現。
“很好恭喜你們,成功的激怒了我,接下來,我會拿出我真正的實力”
這一刻,長野四郎的目光異常冰冷,渾身的氣息異常強大,如同一尊殺神一般,而對方口中的話語傳出,也如同雷音滾滾,讓人不斷作痛。
“殺”
或許是意識到了長野四郎的變化,隱魂和隱蝠立馬做出速戰速決的姿態,閃電般飛射過去。
這一刻,兩人的速度非常快,簡直是到了無懈可擊的地步。
同時,他們也迅速將自己體內的能量全都提取出來,彷彿準備醞釀出最強的招式。
“轟”
最終,兩人以最快的速度,施展出了他們的絕學。
“幽冥暗殺決”
嘩啦啦
恐怖的氣勢,不斷瀰漫,彷彿在遊輪的跟前瞬間出現千丈浪潮。
兩人甚至相信,只要這長野四郎中招,絕對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
“呵呵”
面對如此恐怖的殺招,長野四郎只是一笑,但很快,他的眸中出現了異常善良的光芒,手中的能量光團也閃電般凝聚了起來。
“逆亂勢終焉”
長野四郎的嘴裏緩慢地吐出這幾個字。
最終,如同火星撞地球一般。
兩方人馬的終極殺招,終於重重撞擊在一起。
那一剎那,衆人的眼前出現了失明,耳朵也完全失聰。
非但是這樣整個世界都彷彿變得格外的虛幻,一切都變成了黑白一般。
直到某一刻,世界恢復正常,長野四郎依舊站在原地,但隱魂和隱蝠卻迅速橫飛了出去,空中留下長長的血線來。
長野四郎,勝
“什麼纔是真正的高手這就是”
長野四郎的眸中滿是不屑,緊接着,迅速掃向衆人,顯得極其蔑視。
“敗了隱魂和隱蝠竟然敗了這這,怎麼可能”
“爲什麼會這樣難道真的沒人能夠打敗他”
等到衆人回過神,彷彿怎麼也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但無疑對這個長野四郎更加忌憚,哪怕是小鬼子這三個字都不敢叫了。
至於躺倒在地上的隱魂和隱蝠則完全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的看着長野四郎,眸中滿是驚恐。
“竟然是f國的神意流”
不遠處,白心雨眉頭緊蹙,彷彿是看出了什麼一般。
“我們敗了”隱魂和隱蝠艱難地站起身,看向長野四郎的眼神,充滿了忌憚與敬畏。
這便是強者給人的威壓感與不適感。
“你們兩個還算不錯,是我這幾天年來遇到的最強對手,你們已經足夠自傲”長野四郎倒也給了兩人非常高的評價。
最終,長野四郎離開了。
但這時候,隱魂和隱蝠卻來到沈財神的身邊,面色凝重的道:“主人,沒想到,這個f國人竟然是個先天高手真的太強了。”
“什麼竟然是先天高手”
聽到此話,衆人滿是驚駭,不由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沈財神也是神色複雜,但最終迅速說道:“好了,你們的表現已經非常好了,回去好好養傷吧,先天高手不是你們能敵的。”
“啊長野大人,你怎麼受傷了”
某棟神祕大廈之中,江川一健等人見到長野四郎受傷回來,滿是驚駭。
長野四郎沒說話,只是將身上的衣服給扯了下來。
啊
見到對方身上的傷痕,衆人再次被驚訝到。
“快將薰小姐叫來”
很快,黑衣人之中,有一名穿着和服的漂亮女人出現在衆人的眼前,隨即取出一個小瓶,將一些液體倒出,均勻的塗抹在對方的身上。
奇異的事情很快發生,對方身體之上的傷口立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長野大人,國內傳來消息,井上家族似乎對我們的態度不太滿意,他們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給京都帶來恐懼,更要不惜一切代價,幹掉葉子,但現在”
吉田大賢微微低着頭,忐忑地說道。
“既然如此也是時候該找那個葉子了。”長野四郎一臉的冷漠。
江川一健笑着道:“吉田君,井上家族與我們之間只不過是僱傭關係,但井上家族明顯忘記了這個事實,以爲我們只是他的手下,更何況,吉田君你還是我的貴客,這件事,我希望你會按照自己的計劃來。”
長野四郎立馬領會對方的意思,帶着凝重的口氣道:“我們是f國人,遠來京都,本就被衆多華夏勢力盯着,如果真按照井上家族的要求,恐怕我們別想安然無恙的活着京都”
“不錯,因爲他們有炎黃部落、有審判組、咱們不得不小心行事”
此刻,某一輛通訊車上,一羣神祕人一臉的愣神,最終只得無奈一嘆。
“這小鬼子,實在可怕,竟然會突然消失,咱們根本無法捕捉”
“這樣的實力,根本不是咱們可以挑釁的”
“或許也只有他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