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哥,你在馬路上灑釘子,玻璃碎片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在茶水裏下迷藥”
“大佬,英雄,高擡貴手,不敢了,俺以後再也不敢了”
“哼,打財劫色,專幹這種下三濫的勾當,你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啪啪啪啪”
程正陽是越說越氣憤,四聲清脆密積的耳光聲再次響起。
“啊啊啊”
刀疤哥被打得眼冒金星,臉頰紅腫不堪,腫得跟豬頭一樣,血液混着口水,鼻涕,灑落得到處都是。
身子一軟,再次癱倒在地。
“小子,你不要太狠”
一張口,兩顆帶血的牙齒猛然掉落下來,刀疤哥被打得暈暈乎乎,一時半會跟本爬不起來
“饒饒命啊”
“老公,他受到教訓就算了,別打了。”
傅寧寧是女人,心腸軟,見刀疤哥受到了教訓,於心不忍。
“寧寧,你的心就是太過善良了,你知道,如果我們今天不慎喝下那杯茶水,落到他們手中,至少比這個慘十倍都不止”
“大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刀疤刀望着憤怒的程正陽,生怕再次遭到教訓,嚇得驚若寒蟬。
“大佬,俺承認,我們扎破你們的輪胎,敲詐點鈔票花花這事不假。”
“嘿嘿,至於在茶水裏下藥,其實,其實是有人指使我們乾的”
“哦有人指使的”程正陽與傅寧寧不由對望了一眼。
刀疤男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下面的“東西”,哭喪着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
“可不是,今天下午,有兩個黑衣男人找上門來,告訴了你們的車牌號碼,讓我們佈下陷阱,讓你們着道兒”
“黑衣人什麼黑衣人”
“完全不認識,陌生得很。”
程正陽預感事情並不那麼簡單,一把抓起刀疤男的衣領,大聲喝道:“老實交代”
“好好”
刀疤男喘着粗氣:“哥,我說,我全都交代,你先放開俺再說”
“說一句慌話,今晚廢了你”
“是是,大佬,兩個黑衣人戴着口罩,穿着黑色風衣,他們給了我十萬塊訂金,要我們設局扎破你們的車胎,然後在茶水裏下藥,還說”
“還說什麼”
“還說說見到你們兩人的屍體再付我們一百萬”
“你”程正陽氣得一巴掌又想甩上去。
“大佬,你別打人呀,俺給你全老實交代了啊”
程正陽聽到這裏,首先想到的就是林澤天及龍爺的報復,必竟除了他們,還沒人敢如此膽大包天直接殺人滅口。
程正陽一聲冷笑:“那,彪哥,現在你怎麼要我們的屍體啊”
“大佬,饒命啊如果早知道你老人家這麼厲害,給一千萬也,也不敢對你們下毒手”
“哼,那,彪哥,我的車呢,現在你預計怎麼弄”
“修,修,大佬,小的們馬上給你老人家修”
“那,修車費呢”
“大佬,這個還用說,退還你放心,保證一分不剩全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