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歐陽老先生並沒有停下,依然用手彈着金針,隨着金針的一陣陣顫動,發出嗡嗡般的聲響。
沈心媚的眉心抖動了幾下,彷彿也在跟着慢慢舒展開來
老先生不停地彈動着金針,衆人的心也跟着顫抖不安起來。
特別是傅寧寧緊緊地抓住程正陽的手臂,手心手背全是細汗
“傅總,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當老先生彈到最後一根金針時,嗡嗡針鳴聲倏然消失,一切歸於平靜。
只剩下目瞪口呆的衆人,奇異的現像看得大家是匪夷所思,彷彿置入夢境中
三分鐘後,歐陽老先生聚氣收手,額頭上有明顯的細汗冒出。
施展這套“扁鵲”神針耗費了他太多的真氣精力,在徒弟張馳的扶持下,在沙發上坐下閉目養神。
“這這就行了”
傅寧寧呆呆地問一句,這一幕太神奇了。
張馳籲出一口氣,嚴謹地對衆人作出瞭解釋。
“各位,這套神針是我師父祖傳下來的針法,從戰國時期就已經流傳了下來。”
“啊戰國”三人又是一陣愕然,“這歷史也太悠久了吧”
張馳點點頭:“是的,就是從戰國時期流傳下來的。”
衆人不說話,逐一聽他往下說。
“這套針法一共九式,一式九重天,九式逆生死,相傳古時扁鵲施九式,閻王爺都不敢上門收魂。”
“啊這樣呀”
衆人聽得又是一陣匪夷所思。
“此針法必須以氣行鍼,如果真氣修爲不到家,細如髮絲的金針跟本無法插入病人的身體中。”
“我師父傾盡大半輩子的修爲修行,只領悟到了其中的頭五式。”
杜醫生一陣感嘆:“啊學到五式就這麼厲害了,那學完九式豈不是要成仙了”
“是的,也可以這麼說。”張弛說到此處,突然嘆了一口氣。
“說來慚愧,而我,跟隨師父十餘年,只是學到了些皮毛,目前連金針都崩不直,更別說是施針了。”
傅寧寧激動地抓住他的手:“那,張馳先生,我媽什麼時候可以清醒過來”
“我師父利用金針舒通了病人的經絡,再利用真氣催散她腦內的淤血。”
“那麼以後呢我媽是不是就好了”
“以我以往的經驗作判斷,如沒意外,病人一個時辰後就可有少許反映”
傅寧寧聞言大喜:“張先生,你是說我媽半個時辰後就可以站起來。”
張馳剛要說什麼,一旁的歐陽老先生微微睜開雙眼接了話。
“傅小姐,稍安勿躁”
“老先生,我媽究竟要多久才能重新站起來”
“這個得看實際情況,必竟病人在牀上躺了半年多了,身體的各方面機能都有所下降。”
傅寧寧望着病牀的母親,氣色明顯較施針之前紅潤了不少,心中有少許安慰。
“目前老夫把病人腦子中的淤血去除了,接下來就是給病人施加推拿按摩,外加西醫的治療,真正做到中西結合。”
傅寧寧點點頭,心急問道。
“老醫生,還有兩天我就要舉行婚禮了,我多麼想我媽到時會出現在我的婚禮現場啊”
歐陽老先生捋捋鬍鬚,嚴肅道。
“傅小姐,我儘量這兩天對夫人精心按摩治療,就算你母親不能站起來,希望婚禮當天,她可以坐在輪椅上參加你的婚禮。”
“太好了,那太謝謝老先生了”
傅寧寧抓住歐陽老先生的手,激動得熱淚盈眶